“不管是不是谎言,北安侯府又如何,我们这儿是益阳府不是长安,苏氏既然胆敢不把我孙家放在眼里,就要支出代价。”
“如何,你是来提苏氏讨情的?想要讨情如何不本身来,她不会觉得就凭你王氏有这么大的脸面,的确笑死人了!”
周王氏本来就不是为了帮苏文月的,那些事情说出来,不过是为了表示诚意,听方陈氏这么说,也跟着拥戴:“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听到也是吓了一大跳,怕苏氏娘家真做出甚么对通判夫人和王夫人您倒霉的事情。可转头一想又感觉不对,苏氏娘家要真是这么短长,岂会让苏氏嫁给一个农夫,夫人您大抵还不清楚韩大人的秘闻,韩大人没来虎帐之前还是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是靠上了苏家才在虎帐了谋了个职位。”
“是苏氏的娘家,传闻苏家是从北安侯府分出来的,还是北安侯府的嫡支,就是因为有这层依仗,苏氏才敢这么横行霸道,全然不把人放在眼里,连通判夫人的宴请都敢回绝。”
天孙氏传闻,神情就有些严厉了,北安侯府,固然她不大抵味,可光是这侯府两个字,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了。
“我笑王氏信口开河,把我们都当作啥子呢!北安侯府的嫡支,骗谁?要真是北安侯府的嫡支,即便分了家也会留在都城,岂会到这来,说不定是甚么偏僻几辈子打不着的旁支用心盼着北安侯府的干系,或者是获咎了北安侯府的当家人,才会被赶到这儿来。”
“夫人,要不老奴把夫人给请过来,固然夫人身上没有诰封,可到底更有经历对付通判夫人,到时候也好照顾您。”陈嬷嬷获得了动静就急得团团转,先前在府城她们能找来由不去,可通判夫人现在要来新野。
周王氏在厅里等了半天,才终究被丫环带出来见天孙氏,方陈氏却没有走,见她出去了,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来,也不理睬她,周王氏有些难堪的往天孙氏看去,天孙氏一样是疏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