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乍一听周氏的话,眉头皱的死紧,她不把二房当回事,可对于大房是紧着的,不管是比较看重的大孙子,还是常日里能讨她欢乐的小孙子,都是她嫡远亲亲的孙子,如何能找个丫环做媳妇,这周氏的设法也太荒诞了。
不过听周氏说了一通,老太太的设法仿佛又有些摆荡,大孙媳妇说的话也有些事理,不晓得如何回事,她这个小孙子说婚事格外的不顺利,拖到现在小孙子都已经快二十了,年纪已经偏大了,如果再拖下去,更不好说婚事。
“我也是方才听相公提及的,这外边男人的事情,反面我们这些妇人说也普通,更何况畴前我们也不晓得禹哥儿媳妇会是苏家的蜜斯,那里会想到这上面去,就算说了苏家我们也是不清楚的。”
周氏这么说,老太太的面色公然和缓了,不说别的,周氏哄老太太的工夫还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也不会和继婆婆斗了这么多年都稳占上风,这此中大半是老太太的功绩,另有便是归功在韩平比其他两个继母生的弟弟要出息,老太太又成心压抑韩王氏的位置安定本身的职位。
周氏说的这些话,有些倒真是韩平的叮咛,韩平之前固然传闻二房的老四娶了大族蜜斯,可也觉得是乡间人没见地以是讹传的,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二房这类乡间亲戚实在不必费太多的心机,何况奶奶也不喜好二叔一家,只是没想到韩禹娶的竟然真是大族蜜斯,不但如此,还是苏家独一的嫡女。
韩平好歹是在苏家底下做事,固然只是一个小管事,但是对苏家的事情还是传闻过一些的,传闻老爷和两位少爷都特别宠嬖这位嫡出的蜜斯,他是万不敢把人获咎了,想起奶奶那性子和对二房的态度,才特地让媳妇去叮嘱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