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北安侯府,苏老爷和苏夫人对着苏文月略微暴露一些的笑容也没有了,面上的是凝重和担忧。
苏文月越想越感觉惴惴不安,既担忧北安侯府人的安然,又有些自责和惭愧。
“媳妇,快些清算好,我们要回岳母岳母那儿一趟,长安北安侯府那边出事了。”韩禹语气有些担忧
韩禹现在声望日升,在外头又是一副端庄严厉的模样,治下也严格,在虎帐里一旦冒犯他定下的端方便是军法处置,对着府里的下人固然没有套用军法,不过也相称严格了,下人莫敢冲犯。
“回大人,苏家那边送了信来,说是有告急的事情,让主子立时把信交到大人手里。”下人说着冒着汗把信递到韩禹面前。
越是如许申明局势更加的严峻,苏文月记得上辈子并未有如许的事情,这段时候固然北安侯府被打压的短长,倒是未产生过甚么大事,只是行事很低调罢了,只上辈子她和娘家的干系已经闹的很僵了,也或许里头有甚么不晓得的事情,不过北安侯府一向到厥后都好好的,莫非又是因为她的重出产生的胡蝶效应,上辈子苏家并没有投效刘秀,是因为这件事情以是北安侯府才糟了池鱼之殃?
苏文月坐在床上,传闻是娘家那边送来的信,身形动了动,赶紧穿好衣服打理好本身,往韩禹那边看去。
“爹娘,到底产生甚么事情,大伯他们如何了?”苏文月一进门就开口问道,不早点问清楚她这颗心总提着,七上八下的。
苏夫人也没想到女儿会担忧成如许:“是啊,月娘,你身子本来就不是很好,切忌多思虑,凡事都有你爹和哥哥他们呢,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要操心的,不过王莽这贼子也实在太可爱了,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幸亏你祖母和大伯母姐妹们都不在长安,没有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