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识见刘秀亲身想问,也不藏着掖着,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戾的神采:“事到现在,与其听任北安侯府的人成为韩将军和苏家的威胁,倒不如我们派人去长安,一不做二不休,把伤害扼杀在摇篮里,反正要救人出来难,撤除威胁却很轻易。”
“这事到了现在还真不好办,莽贼如何我们不怕,怕的是韩将军那边,如果出了岔子,结果不堪假想,本来朝廷要派兵来攻打我们,我们就没有必胜的掌控,韩将军那边千万不能出事。”这话说出来,实在也是大多数人的设法。
阴识眸子子转了转,看了大师的反应,仿佛想要说甚么,还是没有开口,中间有人重视到阴识的反应。
“阴兄说的没错,韩将军对三公子忠心耿耿,便是晓得了这件事,定然会明白三公子的苦心,三公子还是早些定夺吧,听闻苏家大少爷已经赶往长安,如果再不可动就来不及了。”说话的是和阴识交好的一个幕僚,不但是帮着阴识说话,也是看不惯韩禹常日那一副冷酷傲岸的模样。
那幕僚的话音一落,便是此起彼伏的拥戴之声,刘秀内心很不想下这个决定,可这时候却不得不考虑世人的定见。”
刘秀固然这么想,不过却不能把内心的设法说出来,不然岂不是让部下的人寒心,觉得他如此无情无义,他也不想如此,只是实际的题目不得不考虑,他已经不是当初阿谁满脑筋诗书礼节的纯真少年了。
“请三公子早些定夺!”
阴识话既然说出了口,获咎韩禹是必定的,便盘算主张要压服刘秀,毕竟从这过后,韩禹怕是对他生出芥蒂,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何况在场的这些人中说不定就有和韩禹交好的,另有那老谭,性子那般坦直,他明天说过的话迟早会传到韩禹的耳朵里。
阴识说完,见世人的神采不一,刘秀也一副踌躇不定神采,又道:“文叔,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不是我们不想襄助于韩将军,只是事有可为不成为,想要从长安天牢里救出北安侯府的人底子是不太能够的事情,以是只要舍小保大,小我的好处是小事,不能因为小我的事情影响了大局。”
“请主公早些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