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哈哈笑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听儿媳妇说你你知书达理,不卑不亢,还救了我们锦儿一命?”
徐老夫人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道,“嫂嫂说的极是,我俄然想起家里另有一些事没有安排好,就先归去了,他日再来叨扰嫂嫂。”说着便站起家来往外走。
徐老夫人乌青着脸,连笑也笑不出来,“不了,嫂嫂你还是留着自个渐渐吃吧。”
姜令仪跟着丫头来到一个前厅,正都雅到程锦儿跪在地上。
程锦儿瘫坐在椅子上。
这景象就像那一天的程太太和程锦儿一样。
程太太内心也急,但还是从速上前扶启程锦儿,一面使着眼色,一面将锦儿按在椅子上。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程老太太扳起了脸,“如何,我劳累了半辈子,孙女的婚事我还做不得主?那金家也是大富大贵之家,锦儿过了门,天然是锦衣玉食,吃穿不尽,你另有甚么好担忧的。”
程老太太略一思考,便道,“你姑母也是个诚恳的,你替我感谢她,等锦儿出嫁,必然请她来好生热烈一番。”
程老太太的脸笑的有些抽筋,“锦儿,平时我是如何教你的。本日是你及笄的日子,还不从速起来。”
当然,她一向不喜好本身这个小姑子,当年女儿和徐正礼的婚事还是婆婆定下的,本觉得亲上加亲,女儿会一世长乐,没想到女儿却早早拜别,她越想越难受。
程老太太撇了程锦儿一眼,“女孩子家出嫁了就是人家家里的人,住的再近,也不能常回娘家。”她对着徐老夫人说道,“mm,你说,是不是。”
程太太本来应当极爽的,但是想起女儿,毕竟是爽不起来。
程太太急道,“娘,这事我如何没听您提起过。”
程锦儿哭着跑了出去。
果然是有人欢乐有人愁。
程锦儿细细的品着这两句诗,内心的情感刹时就迸收回来,她仿佛看到徐伯卿一腔密意被迫哑忍的模样,内心既欢畅又心疼,她疾步超出两人,朝戏台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