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氏,全部徐府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徐老夫人走的这步棋,恰好落入姜令仪的打算当中。
姜令仪已经笑道,“想晓得这些实在不难。你想想看,阿珠阿玉两姐妹本来不分伯仲,现在一个做了姨娘,一个仍然知名无分,即便阿珠气度再宽广,姐妹再情深,内心也会生了几分芥蒂。本日姑母和老夫人各自赏了一套金饰,作为姐姐的阿珠却甚么也没有,内心天然会不欢畅。内心不欢畅就会想方设法的邀宠,这本是人之常情。”
姜令仪抬眼看了一眼,内心更加了然,“是不是姑父本日歇在了阿珠的房里?”
却说松鹤园。
阿珠或死或走,阿玉便如折翼之鸟,再无威胁了,生下孩子,要生要死还不任人拿捏。
本日是阿玉的好日子,徐正礼应当去阿玉的房中,但是阿玉身怀有孕,没法奉侍徐正礼。
姜氏晓得侄女的心机,也不再嬉笑,只握了姜令仪的手,“你放心,你若不肯意,我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顺了心。”
姜令仪吐了吐舌头,“您让静雨带丝线返来,就是为了给我绣帕子啊。”
只是徐叔文呈现在她面前的次数让她内心生出几分警悟来。
徐老夫人板了脸,“如何,现在我连你都使唤不动了。”
姜氏头也不抬,“府里配的丝线就几种色彩,也不光鲜,你是女孩儿家,毕竟不能太虐待了。姑母别的不可,只这针线上还过得去,等入了秋,姑母再为你做几条素襦裙。”
徐正礼如果心疼小妾,只会嫉恨姜氏和本身。
姜氏正拿了针线,在绣帕子。
徐老夫人淡淡的说道,“坐吧,也没甚么事,就是找你谈交心。”
一方红色的绢帕,绣了两只花中飞舞的胡蝶。那胡蝶绣的栩栩如生。
这一天早晨,静雨奉侍姜令仪洗漱,悄悄说道,“蜜斯,传闻,本日阿珠阿玉两姐妹闹了别扭。”
公然妙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