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仪仿佛混不在乎,只是说道,“唱歌跳舞和琴棋书画一样,都不过是个技艺,谁还拿来当饭吃,不过修身养性,女孩子家多学点老是好的,只是常日里还得以针线为主。二婶婶说是吗?”
只听得茶碗摔碎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徐伯卿开口说道,“祖母,”
徐叔文已经嚷嚷道,“我哪有招惹是非,祖母净冤枉我。”
钱氏想启程太太母女几次三番想在言语上压姜令仪一头,都没有得逞,一时倒也收起小觑之心,忙笑道,“是我陋劣,让姜女人见笑了。”
钱氏本是个机警人,一副笑面菩萨的模样,现在见提到女儿,更是忍不住笑道,“哪有姜女人说的如许好,昨日女人的那曲高歌才让我们见地了甚么叫天籁之音。若姜女人甚么时候有空,必然要教教我们可灵才是。”
丫头们留在内里。
徐老夫人已经摆了摆手,“老二媳妇,你备上厚礼,我明日去郑家一趟。”
这时一个丫头出来讲道,“老夫人有请。”
谁比谁更崇高不成?
两人来到松鹤园,恰好碰上钱氏带着徐可灵站门口等。
徐可灵忍不住在一旁说道,“娘,您不是说唱歌最上不得”
姜令仪已经越众而出道,“老夫人,方才姑母对我提起姑父,说姑父出门在外,心中甚是顾虑,以是想明早去白莲寺为姑父撞钟祈福。”姜令仪说着蒲伏在地,“令仪能有本日,也是姑父一片怜悯之心,故而哀告老夫人,让令仪陪着姑母,去为徐家求一张安然符。”
两人正聊着天。
姜氏正都雅过来,她本来有些惊骇,不知为甚么,看到姜令仪就感觉莫名的心安。
屋子清算的干清干净的,并没有茶碗打碎的陈迹。
徐可灵灵巧的点着头。
姜令仪细细的收好锦盒,悄悄的揣摩何时才气有机遇去看看阿谁药铺。
姜氏已经说道,“你是个无能的,比姑母不知强了多少倍,这个你收着,等你及笄后,我就托伯卿记在你名下,给你做嫁奁。女儿家没个嫁奁,在婆家再短长也没有底气。姑母这辈子已经毁了,你必然要过得好好的,姑母才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
钱氏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
徐老夫人歪在椅子上,神采仍然乌青着,她扫了一眼,道,“叔文呢?不是让你们去叫了吗?如何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