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风倒巴不得姜令仪亲身去回话,忙道,“姜女人真是细心,待夫人跟亲娘似的,我们背后里都夸奖姜女人呢?”
王妈妈亲身搬了椅子过来。
姜氏说道,“这事是我渐渐察看出来的,我看那程老太太常常对着伯卿叔文,总会念起故去女儿,言语间模糊约约的带着痛恨。并且这些年,老夫人从未回过娘家,厥后有一次听静云静雪提及,两个白叟因为程氏的死而产生隔阂。程家总感觉徐家对程氏的死要负上任务。”
王妈妈内心也有几分感激姜令仪,固然是徐老夫人叮咛去找的簪子,不过建议怒来,毕竟是她的不是,她忍不住高看了这女孩子两眼,她三言两语就给徐老夫人找了一个台阶下。
姜氏天然是不肯意去程家的,不过,她也不放心姜令仪去程家,姜令仪只是借居在徐家的孤女,到了程家更会被人看不起。她握了姜令仪的手,“要不,你和我一起装病吧!”
一向到了七月十八,姜氏俄然发热,说是头痛身重,姜令仪只得派阿沁去秉了徐老夫人。
姜令仪情知姜氏过得苦,天然非常不待见程家的人。她笑道,“姑母,我记得你说过,老夫人和程家老太太干系不好是如何一回事?”
姜令仪笑道,“老夫人的东西天然是好的,我只是感觉程姐姐明日就要及笄,定然早就备好了簪子,我虽没去过程家,只看着老夫人这通身的气度,便知程家定是大富之家,只怕给姐姐备了不止一套,老夫人的簪子再贵重,与人重了,毕竟没意义,还不如送点别的好。”
姜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这类事情,谁也说不准,如何能够你说一句话她就嫁不过来。”
徐老夫人听到簪子就想起了那一支被退返来的累丝嵌宝石金凤簪,内心便闷得慌。
姜氏说道,“若真顺利,这婚事早就定了,何必拖到锦儿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