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阿谁温温轻柔的女孩子,笑吟吟的走过来,“但愿mm和徐至公子百年好合。”
她难过到了顶点。
郑绣清没有子嗣,没有孝子,徐叔文跟在中间扶棺。一脸蕉萃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痛失爱妻的模样,但是姜令仪记得郑绣清活着时最后一刻,他站在正厅门前,她配房床边,但是他看也没看她一眼。
天亮时,姜令仪和徐伯卿牵动手走了出来,才看到东配房里阿谁被烧成焦炭的尸身,那尸身乌黑似炭,连样貌也看不清楚,手里握着一柄匕首,倒在了墙边。
看着徐叔文和郑绣清,就像是看到了前一世的本身和徐伯卿一样。
姜令仪问道,“另有谁没出来。”她的声音充满了忐忑。
不知为何,姜令仪脑海里闪现的并不是徐叔文的身形,而是徐伯卿的影子,一步一叩首,沿着台阶渐渐的匍匐,腿上的布料已经被磨破,暴露血肉恍惚的膝盖,额头上也有一片红肿。
姜令仪站在那边,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就像郑绣清出嫁那一日一样。
姜令仪并未曾传闻过,不过想来以憬悟大师的名头想要替人超度绝非易事。
墙面上用匕首刻了一首诗。
此情可待成追思,只
此情可待成追思,只是当时已怅惘。
姜令仪披好了衣服,扶着书儿的手来到福园时,只见火光四射,福园的丫头和婆子全畏畏缩缩的挤在空位上。内里已经进不去了。
姜令仪不得而知。
姜令仪哈哈大笑,她指着墙面上的笔迹,问道,“只是当时已怅惘。成心机吗?活着的时候不去珍惜,死了就晓得殉情,如许成心机吗?”她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