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华不躲不闪的直视秦景文，“那为何你向来没有禁止我？”
顾汐华毫不在乎的一笑，“不如此如何好摧毁mm的意志？莫非你健忘了，她但是曾经没有麻醉忍痛取下箭头的人，只要让她生不如死才气让她开口。”
秦景文永久都记得当时顾倾歌的神采。
秦景文看着身边泫然泪下的顾汐华，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他并没有安抚顾汐华，而是背手站在原地，语气生硬道：“你做甚么我不管，但是你必须给我套出话来，我的手腕你清楚，但是她的手腕你一定晓得吧？”
秦景文指的是方才顾汐华授意浣夏“照顾”顾倾歌的行动。
但是欧阳老军医却满头大汗的称麻醉散已用完，而顾倾歌如果不拔箭会有性命之忧。
秦景文看着轻移莲步的顾汐华，之前儒雅的神采刹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面无神采，脸上的线条都有些生硬。
紫燕仿佛没有发觉手上的疼痛，低垂着视线，看着脚下茫茫皑皑的雪。
秦景文清楚的晓得顾汐华口中顾倾歌没有麻醉，生生取下箭头的那件事。
当时的他是甚么样的表情现在秦景文已经回想不起来，仿佛是一段空缺影象，只晓得厥后幸得顾倾歌堂兄顾润霖将她送至欧阳老军医处救治。
暖阁内的光芒很亮，室内景色一览无余，却也仅仅是一张看不出色彩的桌子和两把歪歪扭扭的椅子，另一侧墙壁上的窗户只剩下框架，在北风中来回闲逛，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
床榻上面平躺着一个女子，她枯黄的头发自枕上垂落在地，一条充满污垢的被子一向盖到她的胸前，被子有些处所已经残破不堪，暴露内里玄色的棉花。
直至面前只剩下雪地上秦景文和春喜的萍踪，顾汐华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启樱唇吐出浊气，展开双眼，眼中已带了满满的高傲，眼波流转之间尽是魅惑，嘴角也带着得体的笑容。
秦景文看着顾汐华如此，嘴角微挑，一贯儒雅的面孔显得有些邪气。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紫燕，然后缓缓抬步，顺着秦景文的足迹向前走。
秦景文语塞，有些狼狈的转过甚，不再看顾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