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一场她一人沉浸的风花雪月一向都是虚幻,始终就是个笑话!
顾汐华赏识了一会顾倾歌的神采,然后才对劲的对顾倾歌道:“如你所想。”
“你说对了。”顾汐华嘲笑,“可惜你们顾家太不识时务,特别是你,顾倾歌,不过一个侯爵府的嫡长女,凭甚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哪一点比你差?你也就只是仰仗着嫡长女的身份罢了,还期望到处压我一头?”
“对不住我的处所?”顾汐华伸出食指,沿着指甲套上精彩繁复的纹路几次摩挲,眼神中流窜着猖獗的残虐,“呵,顾家有谁对得住我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寒微的庶女,每日必须卑躬屈膝的阿谀他们、逢迎他们,有谁真的看得起我?”
“姐妹?”顾汐华嗤笑一声,“断指还没有让你脑筋清楚么?顾家算个甚么东西?呵,顾建文?他有阿谁资格做我的父亲么?”
而她握住根部的食指此时已经血肉恍惚,食指上清楚可见一圈牙齿印,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顾汐华抬头大笑,锋利的笑声刺破了顾倾歌最后那么一丝便宜力,“但是现在呢,不但仅是顾家,另有许家,现在都在我的脚底下,我要他们生他们就能生,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顾家亲手毁在了她的手中。
顾倾歌闷哼一声,牙关微松,顾汐华趁着这个关头猛地抽出本身的食指。
顾汐华惊吓之余仿佛想到了甚么,猛地上前,拉住顾倾歌胸口的衣衿,声嘶力竭道:“奉告我,顾勇坤死之前到底和你说了甚么?!”
在经历各种非人折磨后,这断指的疼痛于她而言并不算甚么。
顾倾歌的思路因这一句话豁然开畅,她怒瞪顾汐华,之前冷酷的眼神变得锋利如刀,眼角满盈猖獗的赤色,“你混入顾家的目标就是为了祖父临终遗言?”
顾汐华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手上的匕首“乒”的一声掉落在地。
为了许家?
许家深受她的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