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向肃立的紫燕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
顾润旬说着,猛地冲向顾汐华,却被一向立在顾汐华身后的兵士一把架住,只剩下两条腿不竭扑腾着。
“顾汐华!”顾倾歌尽力的摆动着本身的身子,无法除了手筋脚筋被挑断以外,膝盖骨和肘枢纽也被打碎,琵琶骨更是被刺穿,现在的顾倾歌只能躺在床上充当一个只能开口说话的活死人。
说完,顾汐华猛地抽出身后此中一名架住顾润旬的兵士的佩刀,狠狠的刺进顾润旬的左胸口。
顾倾歌从不是个喜好堕泪的人,遇事老是沉着矜持,永久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平静模样,但是这一刻的她双目蓄满的晶莹泪水,顺着眼尾滑入鬓角留下一条长长的湿滑亮光的陈迹。
顾倾歌心口钝痛,不知从那边传来的力量,她蓦地翻身,竟然从床榻上滚落下来,顿时激起一片灰尘。
“呵,我没用力,当然不疼。”顾汐华不在乎的转脱手中的多宝梅花簪,“顾倾歌,你当真不说?”
顾倾歌的神经被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大喊一声:“旬哥儿!”
顾倾歌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仿佛耗尽了生射中最后一丝朝气,她直直的望着神采已经凝固的顾润旬,木然道:“奉告我,你把顾家和许家如何了?”
顾倾歌忍住嗓子眼里几欲喷薄而出的咳嗽,用下巴在地上作为支点动员全部身躯,一点一点的往顾润旬身边爬动,苗条而纤细的身子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一条陈迹。
“我说了很多次,我真的不晓得。”
顾润旬双眼垂垂落空光芒,眼神渐渐涣散,他脸上痛苦的神采没来得及减退已经凝固,视野却一向逗留在顾倾歌的身上,嘴巴微张却再也吐不出一个音节。
顾汐华笑意盈盈道:“想起来了么?”
“阿姐,不要奉告这个坏女人!爹爹说过,我们顾家男儿无节不立于世,不能向好人屈就!阿姐,我不怕,并且一点都不疼,真的!”
顾倾歌狠狠的闭了闭眼,再展开时眼中有了断交的色采,“祖父......”
顾倾歌在床上不竭爬动,想要起来却如何也起不来,只得用沙哑的嗓子喊道:“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