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苏固然奇特,却也不是无脑之人,只得按捺住本身心中的不忍和迷惑,闭上了嘴。
“奴婢......”暖苏呐呐,有些难以开口的模样,“蜜斯,奴婢不敢想。”
“是。”晚烟应道,躬身退下。
这么不大一会儿工夫,顾倾歌对付了两拨人,实在是疲累,躺下歇息的时候还不忘叮咛:“嬷嬷,就说我要静养,让那些前来探病的都归去吧,我懒得对付那些个魑魅魍魉。”
顾倾璃身边的丫环宜春吓的仓促跪地,却也不敢上前搀扶,颤抖着声音道:“夫......夫人饶命,求夫人发发慈悲饶太蜜斯这一次吧!”
正在这时,顾倾歌缓缓伸开了口,唤了一声:“晚烟。”
晚烟一愣,模糊发觉到言语中的不当,正欲开口,却被顾倾歌打断。
暖苏惊奇的转头,正看到辛嬷嬷对她微微的点头。
本日倒是风趣了,一个两个的都来她这讨罚来了。
“晚烟”这两个字顾倾歌说的极其迟缓,仿佛是在唇舌之间绕了几个来回,而她的声音又很轻柔,给人一种如沐东风的感受。
“奴婢......”暖苏无言,抠了抠手指,微低下头。
辛嬷嬷在一旁悄悄感喟,这暖苏的脾气确切需求好好的磨一磨。
“那你现在说的这些又是甚么?又为何会问我呢?”
待晚烟一退下,暖苏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蜜斯,那日的景象晚烟是从何得知的?”
“暖苏,那日是你陪我去的莞湖,你如何说?”
顾倾歌勾唇含笑,对晚烟对那日景象体味的如此完整并不感到不测。
晚烟的面貌只能算是清秀,是当年顾倾歌在路上偶遇救下来的,是以顾倾歌对她也称得上是信赖。
晚烟一愣,渐渐直起上身,抬开端来,对上顾倾歌好整以暇的目光。
顾倾歌好整以暇道:“哦?为何?”
暖苏闻言立即跪倒在地,“蜜斯,确是暖苏渎职,还望蜜斯惩罚。”
只听“啪”的一声,顾倾璃一个趔趄,竟被这股力量掼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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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歌闻言,才缓缓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收回规律而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