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钢打造的棒球棍,这手“陷”出来的一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瞬息间的工夫,谁都没回过神来。
都是群殴械斗惯了的人,广洲佬部下这帮小弟也不是怂包,骨子里都有股狠劲。
道哥奸笑一声:“秦大少如何想的没人晓得,我们尽管收钱办事就行。”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响,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裴风环顾了一圈,笑了笑,右手缓缓伸进了裤兜里。
“一起上!”
敢出言欺侮他的母亲,不管是谁,必死无疑!
被称为“道哥”的恰是差人丁中的广洲佬,此人身材壮硕,秃顶,长得一脸恶相,眼神阴狠,两条胳膊上满满的都是纹身。
“小丽,把门堵死,别让他出去!”
这么大的力道,较着不是朋友,是上门挑衅的!
“砍他,往死里砍――!”
一个一块钱硬币在空中划过了一道美好的弧线,精确地落在了广洲佬身边的沙发上。
“门是不成能赔了,命能够赔。”
“拿家伙!宰了他!”
“你还别说,裴少云那长季子的老婆长得是真不错,转头我问下秦大少,他如果同意,桀桀,老子就把那娘们绑了,弄返来好好……”
精干地痞重重倒在了水泥地上,像条死狗,一动也不动了。
“草泥马!跑这儿来踹门?小兔崽子,想死是吧?!”
冷酷,仿似不带任何豪情的声音,如果说之前世人还感觉这声音稚嫩,毫无气势,那现在……完整就是毛骨悚然了!
“咔嚓!”
门是铁门,上了钢锁的,这一脚,钢锁都被踹脱落了,门也被踹得有些变形了……
“小朋友,你断奶没?就你这怂样还替你老子出头?桀桀,不怕明天被打死在这儿?”
站在门口的恰是裴风,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唯独一个没站起来,坐在最内里沙发上的广洲佬,目光森冷。
“跑这儿装逼?小兔崽子,老子先买了你的命――!”
仅仅温馨了几秒,还没等广洲佬发话,坐在麻将桌旁一个赤着膊,后背纹着个庞大黑骷髅的精干地痞就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金发纹身女还搬了条凳子往门口一坐堵住了门,随后轻浮地高低打量了他几眼,吐了口眼圈,浪声道:“小家伙,上面毛长齐了没?一会儿姐给你脱了验验?”
“草泥马!老子砍死你――!”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子怂货一个,儿子倒出来撑场面了。”
“第一条命,钱收好。”
连话都没有,“呼”的一声,一根纯钢棒球棍挟着凌厉风声就朝他当头砸过来!
“叮!”
地下室里,刹时爆炸!
在他眼里,这个广洲佬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抵是裴风看上去太没杀伤力了,不但广洲佬连站都没站起来,他那群小弟也都一脸戏谑地看着他,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玩刀的玩刀,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看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个穿戴白衬衫,牛仔裤,不高不壮,看上去毫无气势,像个乖乖门生仔一样的稚嫩少年,很多痞子嗤笑了一声,手里的家伙也放了下来。
一只清秀的手搭上了他的脖子。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广洲佬,淡淡说道:“可惜我身上只要8枚硬币,就先买8条命吧,一块钱,一条命。”
“卧槽!一向折腾他,折腾得他焦头烂额?这体例比逼他搬地儿狠多了啊!看来那姓裴的长季子获咎秦大少获咎大了。”
广洲佬笑眯眯地冲他招了招手:“裴少云的儿子是吧?来,有事出去讲,别站门口。”
他一脸戏谑地打量了裴风几眼,咧嘴笑道:“对,老子就是广洲佬,小朋友,如何?又是踹门又是装逼的……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