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别再说这些事了。”一向保持沉默的李大叔开了口:“本日不是要去瀑布那边作画么?说这些事情,影响了夏女人的表情,画不好如何办?”
“好啊,李大叔,您随便唱点甚么吧!”
“是啊,是归官府办的。我在衙门里听几个前辈说过,”林熙然说着再次迈开步子往前走,“固然滑坡的土方是从天而降的,但并没有把全部村庄都埋上。官府的人进村后从废墟里搬出村民们的尸体,为他们办理了后事。”
“这条路是地动之前就有的,以是七年前走的人并很多,只是比及地动以后,才垂垂没人再走了的。”
“嗯......”夏霜寒决定转移话题,“既然村庄里的村民全都丧生了,那丧葬事件是不是由官府接办的?”
夏霜寒笑了笑,正想说一句戎族人不信鬼神,以是本身不怕听别人讲关于死人的事情。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李大叔持续道:“要不我给你们唱首歌,调度调度表情吧?”
“哎,正所谓‘天道好循环,彼苍饶过谁’?那村庄里的村民若不是把山坡上的树全砍光了,又如何会遭受滑坡呢?以是说,人啊,老是要为本身做过的事支出呼应的代价。”夏霜寒禁不住悠悠叹了口气,待认识到本身的说法未免太无情时,她转头看了看林熙然和李大叔,公然不出料想,她在他们的脸上都看到了“你如何会这么想”的神采。
“当时苍茫山外的小桃花村因为地动的事情自顾不暇,底子不成能在阿谁时候进山,等十几今后有人想起山里的这个村庄进而带着官府的衙差进山来探查环境的时候,那些重伤没法挪动的村民早就已经失救而死了。”
“李大叔说得也有能够,只是......”模糊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夏霜寒深思着回过甚,在看向林熙然的刹时灵光一闪,问道:“林公子,客岁春季,你正幸亏查着京郊冥婚杀人盗尸案吧?”
为了能让夏霜寒更好地了解,林熙然一边说着一边比划,“滑坡产生的时候恰是深夜,从天而降的土方掉进村庄砸穿了村民们的房屋,以后更是将很多睡梦中的村官方接砸死在了**榻上,部分没有当场灭亡的村民也因为受了重伤而没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