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绍云乖乖地脱下缎面靴,盘腿坐到了**帐里。他冷静地看着夏霜寒走到屋子那头翻开柜门,从内里提了个小红木箱又折了返来。
“说吧,是不是你娘给你下的药?”夏霜寒一边措置着伤口,一边道:“这伤是你本身弄得吧?我看得出来。对于刀伤、剑伤、鞭伤之类的伤口,最早被伤到的那一端,伤口老是宽而深,伤口扫尾的那一端则细而浅。你手上的这个伤口位于手臂内侧,创面倾斜体例又是从左上划向右下,并且深浅程度适中,会疼但是不会大出血,一看就晓得只能够是你本身割的。”
措置外伤、包扎伤口,这些事情宿世的夏霜寒可没少干。毕竟金吾卫是个致命伤不常有,小伤常有的活计,宿世的她可给陆绍云包过很多次。
“本来这些管跌打肿痛、磕碰流血的药都是给我弟弟筹办的,现在倒在你身上派上用处了。”一样脱了鞋钻进**帐的夏霜寒将被子拢到一边,腾出个空位来放好罩纱灯和小木箱,以后就开端帮陆绍云措置伤口。
“体贴你有甚么不对么?你如果伤重不治,我总不能让你不清不楚地死在我这里吧?”被陆绍云握住双手的夏霜寒规复了沉着,她真是昏了头了,他的伤如果真的严峻,身上又如何能够没有浓厚的血腥味?是她体贴则乱了。
“你,是在担忧我么?”陆绍云感觉本身能够还是没有从睡梦中复苏过来。
“放心吧,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奉告任何人的。”夏霜寒留意到陆绍云一脸的难堪与愧悔,她包扎好他手臂上的伤口,又扭开另一瓶药膏,蘸了一点抹到陆绍云额角那块被剪刀柄磕出来的乌青上。
“但是我亲了你!”陆绍云禁不住辩驳道:“我不能把这件事当作没有产生过!”我也不想听你这么沉着地帮我找各种借口来推委,我更加不想你用这类我们毫无干系的态度来对待我。你就不能像个浅显的汉人女人一样流着眼泪要我卖力么?我情愿卖力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