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严晏才感觉心跳平复下来,转过身见贺清溪已经从店里出来了,正朝着他走过来,“洗好了?给我看看。”
“哼哼,你这小丫头,不诚恳,明显买来贡献你姥爷,看我在这儿才不得不挂上我的,”司爷爷不依不饶。
贺清溪抿嘴一笑,她和严晏的象棋都是贺姥爷学的,可等严晏都能和贺姥爷下个几十手的时候,她还逗留在只晓得“马走斜日象飞田,小卒子一去不复还”的程度呢,厥后上了大学,每小我都要报社团,她对唱歌跳舞拍照甚么都没兴趣,就选了棋社,她的棋艺才略有进步,不过还是下不过贺姥爷就是了。
“不会,”严晏伸手拿过照片,一张一张地细心看过,翻到最后一张也若无其事的模样,最后竟施施然的将照片装进了他的书包里。
司老爷子手里紧攥着棋子,眼睛盯着棋盘,瞪得老迈,皱着眉头说,“落子无悔那是在别人那儿,在你姥爷这里,如果哪天我能悔棋悔到赢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