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笑嘻嘻地盯着薛宜的鼻子看。只感觉咬了一个牙印不解气,应当多咬几口的。
不会是他咬的吧?顾沅还是不肯定,他记得他的酒品真的不差啊。他喝多了不哭不闹的,还特别听话,叫干甚么就干甚么。七年前那次就是,要不然如何能够被一样喝醉了的薛宜占了便宜?昨晚必定也是薛宜喝多了人性大发。
这么想着,顾沅翻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走到薛宜背后,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是啊,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薛宜看了笑的东倒西歪的顾沅一眼,抬脚往厨房走去。
可惜昨晚他醉的短长,现在底子记不起来他是如何和薛宜滚上床的。顾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巴,色眯眯地打量着薛宜肌肉流利的背部。
顾沅觉得薛宜要吻他。但是鼻子上传来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疼的用力锤薛宜的胸口。
顾沅狠狠地瞪着薛宜的背影。他的属相就是狗,真是有力辩驳。
影象渐渐回笼,昨晚产生过的统统如电影般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现。他给发酒疯的顾沅脱了衣服以后,想把他塞进被窝里,但是顾沅却俄然伸手拧他的耳朵,嘴里还连名带姓地骂他是个王八蛋、混蛋。
现在被薛宜提出来,顾沅恼的瞪了薛宜一眼。这一看,顾沅却瞥见了薛宜鼻头上一枚清楚齿痕,鼻头也有些红肿了。
薛宜穿好了衣服,才淡淡地说:“不感觉。你情我愿的事,我为甚么要感觉别扭。”他又不是出轨,也不是当小三,做了就做了,没甚么好难为情的。
薛宜用力地咬了一下,感觉能留下齿痕才松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疼的眼泪汪汪的顾沅,问他:“疼吗?”
仓促冲了个澡,薛宜赤身站在洗脸镜前,看着镜子里的本身胸的五处泛紫的咬痕。
薛宜看着顾沅胸膛上青紫的吻痕,眼神闪了闪。内心却想着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摸着顾沅的背,感觉他瘦了很多,身上几近没甚么肉了。
“你可别说我昨晚喝醉了非礼你啊,”顾沅把脸贴着薛宜的后背,义正言辞地说:“我酒品很好的,喝醉了绝对不会乱来的。”
顾沅捂着鼻子点头。薛宜指着本身的鼻子,冷冷地说:“我也疼,现在还疼。明天还要顶着这个去上班。”
拿浴巾裹着腰部,薛宜出了浴室。决定先不唤醒顾沅了,这个时候顾沅醒着他还真有点难堪,还是等他天然醒了本身分开吧。
顾沅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身上裹着的被子也滑了下去,暴露光滑的肩膀和半边身子。
薛宜‘嗯’了一声,无法地说:“你是属狗的。”
顾沅也没再持续调戏薛宜,内里太冷,他回身爬到床上,裹被子坐着,轻笑着问他:“你干吗不转过来?不会是感觉已经离了婚再上床,内心别扭吧?”
“快点洗了过来吃早餐,你如果困了就吃了饭再睡一会儿吧,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薛宜坐回餐桌前,闷声说:“你胃不好,用饭的时候重视些,大夫叮嘱不能吃的东西,就不要吃了,身材要紧。”
顾沅抬头看着薛宜红彤彤的耳朵,伸手捏了捏,嗤笑着问:“那你害臊甚么啊?你看,耳朵都红啦。”
“喂,你说谁是疯狗呢?”顾沅很不乐意薛宜竟然这么说他,扯着嗓子诘问。
这一个月,他真的很驰念薛宜的吻,驰念薛宜的度量,驰念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想的将近发疯了。
顾沅擦干了身材出来,看着新换上的床单被罩,爬上床抱着被子持续睡。被子上枕头上都是薛宜的味道,顾沅感觉很放心,很快就睡着了。
有牛奶和面包,薛宜就只煎了两个鸡蛋,很快端出厨房。瞥见顾沅还在床上坐着,他无语地开口催:“先去沐浴,洗完了用饭,吃完了我送你归去。我早上要上班,你别磨蹭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