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迈出去的路,就没有悔怨的事理,也无可挽回了。
他迎着我走了过来,伸手就扶住了我。
他哽咽了下,声音透过胸腔,震惊在我耳边:“蠢女人,没有你的人生,就不算完整的人生,你知不晓得?”
他将我死死的抱进怀里,不答应我再说一句话。
头顶的雨不知在何时停了,雨滴砸溅空中的声音却还是清脆。
我那么冒死,那么尽力,却始终摆脱不开奸人的手掌心,被他们操纵,被他们掌控,被他们逼迫着做很多我心不甘情不肯的事情。
但是他身上没有穿戴宝蓝色的西装,身边也没有一个娇小的敬爱女人。
他的力量很大,紧紧抱着我,我底子就挣扎不开。
陌生的都会,分崩离析的豪情,形影单只的本身……
那样凶恶的霍致远是我第一次见,大抵也会是最后一次见了。
我不由惊奇,看来李燕在孔迎月心中的职位已经很高了。
雨水冲刷着我的眼睛,令我的眼睛发疼。
海城是个滨海旅游都会,早晨是最热烈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街上却还是熙熙攘攘。
孔迎月这么说了,老佛爷也就不再究查,裴桃见事情就这么处理了,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比如站在我面前的这个高大男人,就长得跟霍致远仿佛。
酒精使我的脑袋有些昏沉,视野昏黄间,我模糊看到头顶上有一件红色的西装褂子撑在我头顶上方的不远处。
话音未落,抱着我的手臂蓦地一紧。
他穿戴休闲服,是红色的,我向来没有见过霍致远穿红色。
我抽泣着,迷惑的抬眸向头顶看了一眼。
老佛爷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转而看向了人群中的孔迎月:“孔老,你感觉这事儿该如那边理?”
门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阴沉沉的天空中划过道道紫色的闪电,将乌云照亮了一大片。
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我迟缓的走进雨幕里,浑身怠倦。
我摇摇摆晃的起家,探头朝着他的脸上看去,昏黄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很像霍致远的男人。
我内心划过一丝绝望,继而又划过了一丝光荣。
让司机将我送到最好的酒吧,我找了个散座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打百威。
倚下落地窗玻璃盯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看了好久,我叹了口气,披了件衣服,打车去了酒吧。
伸手推开他,我走着曲线挪到酒吧门口。
他身边有美人作陪,我又说出了那样伤他的话,他早就分开了,又如何会在这类气候呈现在我的身边,还帮我遮雨呢。
精确的说,就是刚才我在酒吧撞到的阿谁穿戴白衣服的男人。
将头窝在膝盖里,我借着大雨的瓢泼声,哭的歇斯底里。
连续喝了三瓶,我怠倦的趴在吧台上,脑筋里尽是在洗手间里的一幕。
真是奇特,喝醉了,仿佛看到谁都像是霍致远。
他和霍致远一样高大,身上的气场也很像,仿佛他身上也有淡淡的薄荷气味。
我昏黄的望了他一眼,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往下滚。
豆大的雨滴猖獗的砸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很多人都顶着皮包在马路上奔驰,神采各别。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在他的眼里,你才是这个世上最夸姣的存在,只要你,才是他的全数?”他声音颤抖了几下,模糊透着哭音。
从小到大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就算了,先是被元凯和陈语凤害死,好不轻易重活一世,爱上了一个刺眼的男人,获得了一份难能宝贵的爱情,却又被奸人逼到了现在这个境地。
不知怎的,我躺进他的怀里,莫名就有种放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