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祥不忍心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放心,我寻着机遇会在父皇面前帮你说话,好让你早些回宫。你也不小了,也该某个差事,也许拔尖些贵妃娘娘便待你好了。”
朱祥只当是朱照瞧上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我此次倒是来得巧,恰好碰上六弟的好日子,得热烈一阵才归去复命。”
罗戈顿时变了神采,施礼道:“下官怎敢做那般大逆不道之事,二皇子但是冤枉下官了,实在是……美意难却啊。我瞧着这些个野心不小,实在不敢应了,恐怕给六皇子招来祸事。挑来挑去,也只感觉钱府的蜜斯尚可,出世书香世家又知书达理,便是有些流言流言都已经是老早之前的旧事了。更何况能与你平坐的老婆还得宫里的贵主子操心,我也不便指手画脚闹了笑话。”
朱照站起家单膝跪地,施礼道:“二哥待我恩重如山,不嫌弃我这个不嫌弃的弟弟,我无觉得报,二哥今后有效得着弟弟的处所开口便是,照愿为二哥赴汤蹈火。”
朱祥笑骂道:“我人说那骆家公子成日里不务闲事,来往能够,莫要感染了他身上的歪风邪气,既然你本身有主张我便不拦着你,如果难成,再来同我说,我就你这么个亲弟弟,我不护着你另有谁能护你?”
朱照摇点头,充满薄茧的手指沿着冒着热气的杯沿细细形貌,嗓音降落饱含磁性:“二哥不要插手,父皇和皇后娘娘对你有很高的希冀,因这事授人把柄太不值,我亦过意不去,我与骆常林参议了个别例,该是成的。”
却说罗大人想给外甥寻个知冷热的人的动静传出去,本来不敢有非分之想的人家都争相来奉迎,朱照邀朱祥到罗府小住,恰好撞到罗大人一脸难堪地送客,得知事情颠末,朱祥朗声笑道:“不过给六弟寻个夫人,现在却闹得选妃无异,倒是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