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苏云娇摇点头,老夫人才懒得管三房如何,就是故意要管也插不进阿谁手:“是因为当时五房的九弟弟也在我们中间,六哥落水时连带着把他也撞了下去。九弟弟但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加上五叔母也不肯干休,这才将祸首祸首的我送来了澹州思过。”
“天然是因为犯了错。”苏云娇眨眨眼,捻起一块玉枣雪泥糕,笑道,“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讲,免得四姐姐听完以后没了胃口,华侈了这适口的玉枣雪泥糕,岂不罪恶?”
以后,姐妹俩又闲谈了几句,总之苏云柔带着乌汁金梅回放荷斋时,神采好了很多。
苏云柔伸手接过,只一眼便分出吵嘴来。六哥哥抄的那一份,用的是最合适写经的金粟笺,上面还印着泥弓足花,以上好的松烟墨誊写出工致柔媚的簪花小楷,笔划流暴露当真,离得近了还能嗅的到淡雅的墨香。
如许两份经文,任谁都看得出谁写的更用心些。
苏云娇并没感觉有甚么不当,只是猎奇的问道:“那六哥是如何和四姐姐说的?”
“哎。”苏云娇轻叹一声,换做之前,她是很享用这类万事都替她安排好了,不消她操心的感受,可在经历了一世过后,这类感受就不再是享用,而是惭愧了。
而苏云娇所书的那一份,用的虽是上好的宣纸,洁白如玉,滑如卵膜,但始终不及金粟笺适于抄经,一样披发着淡雅香味的松烟墨,写出来一样笔迹的簪花小楷,却因时候原因,多了几分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