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霍飞虎淡然道:“报了。折子在我这处。”
诸臣辞职,霍飞虎站着不动,皇甫麟就道:“霍卿有何事要奏啊。”
苏绚咕咕哝哝道:“我总感受即将有甚么事要产生了。”
苏绚神采倦怠,眼中却蕴着笑意:“竟另有神医,好啊,出去罢。”
南容国的行动只代表着一件事――不管樊国如何示好,这一仗必打不成。
霍飞虎道:“我再想想。”
皇甫麟好笑道:“你要想甚么?”
苏绚笑了起来,李四又道:“不过解毒过程非常残暴,需得把被毒腐蚀的肉剜出来,再涂上解毒药粉方才有效。”
赵一道:“部属服从。”
苏绚阖眼半晌,唤鹿儿搀着,出到卧房外的厅室。室里单膝跪着四人,神采庄严持重。
苏绚双眼微一动,看向郑三,笑了起来,嘲弄道:“这名字起得好。你们早熟谙了罢?小哥你排第三?”
苏绚道:“你部下可有细作。”
皇甫麟闭眼思考半晌,道:“北疆不是有韩将军及铁云将军守着么。此次北疆雪灾,怎没见他们向朝廷报备。”
苏绚立马笑得跟花似地:“哪有,见着乳母怎能不欢畅呢。”
子时一刻。夤夜人静。
老夫人与霍飞虎可贵来她府上吃顿饭,菜肴天然得丰厚,山珍海味琳琅满目不输在将军府的气度。苏绚悲催地心想,她这几天喝药喝得连肉的味道都快忘了,这群人却在这里好吃好喝,当真是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