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绚眼中饱含深意:“兵权可全都掌控在拓达那厮手中。”看来那皇位已成了拓达囊中之物,当今大樊仿佛成了各国眼馋争抢的一块肥肉,明着他派了一万雄师前来助战,暗里却试图摸清大樊根底。大伙心知肚明,拓达能从一个庶出的二皇子到现在权倾朝野连律吉司王亦不成节制的王位候选人也绝非善类,保不定战事一停这厮便把锋芒对准了大樊从而坐收渔翁之利,届时三国俱是物尽兵乏之际,又如何能抵当这冬眠已久的豺狼。
苏绚哭笑不得地想你们跟他不熟看不透他莫非我跟他就很熟我就很体味他吗?
苏绚英秀的眉梢一扬,道:“你来做甚?”
信中所写竟是与苏绚的料想完整分歧。只见那密信上回报了三件事,一:樊军军情。二:樊军与金辽北国的对峙战况。第三便提到了霍飞虎与苏绚。说是此二人与拓达先前所述相差甚大,恳请其唆使。
那名军医不想竟也是樊丹人氏,随军从医二十余载年代,在与苏绚闲谈时尘封的回想一点点变得光鲜,最后只换得无尽的感慨与唏嘘。直至瞧见王衡在院子外头探头探脑的模样,那军医方才惊觉时候不早,赶紧向苏绚告了辞,起家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