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娘：“你还晓得我对你好哪？还觉得你那知己都狗吃去了。”
苏绚挠脸的手一顿，感受指尖触到了湿热的液体。
医馆里，苏绚躺床上，哭哭啼啼嘤个没完。不是因为悲伤难过，她是疼的！
苏绚豁然欢畅，不记得脸上还抹着东西，咧嘴一笑。好不轻易抹均匀的药糊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大夫指了指盆里那血淋淋的皮肉，道：“这虽是上好的羊脂乳皮，不过顶多也只能用四个月。这位女人未及时将其摘除，乳皮下的肌肤透不过气便长起了疹子，疹子破血便使得乳皮与脸皮融在一块了，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齐娘、季姐：“……”
苏绚呜呜呜，满眼泪水。
大夫刮下她下颚最后一块皮肉，放下了刀具。
齐娘按着方剂给苏绚熬药，熬出来的黄色药汁与药粉调成糊状，抹在她脸上。
齐娘道：“她这模样……”
季姐渐渐悠悠隧道：“魂返来了罢。”
齐娘瞪了她一眼，道：“大夫请说。”
季姐轻声斥道：“乱叫甚么，谁是你徒弟。”
苏绚脸上火辣辣的疼，哎哟哎哟地叫喊，齐娘嘲弄道：“跟猫儿叫春似的，你就不能停歇一会？”
苏绚想了想，说：“为何对我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