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七翎低下头,“你快走……别……别管我……”
仇天峰是记得她的。他记得她是大户人家的蜜斯,他只是一介草寇,底子不会再有交集,但是上天恰好将她送给了他,感遭到她的情义,又如何能再让他罢休?
仇蚺嘲笑一声,“你想去找秦香儿?你感觉她会情愿给你解毒?”该死,她的身上越来越热了,看来她也顿时就会毒发了……
但是……
盗窟的兵力十不存一,最后更是只要华东风带侧重伤的仇天峰和一票弟兄逃了出来。
“走?”仇蚺拍了拍他红透的脸,“你忘了,刚才我也喝了那酒。”
仇蚺点了点头道:“你那秦mm在这酒里下了‘红颜醉’。”想来还是对你有情义的。
“二叔。”仇蚺给华东风到了杯茶,悄悄的坐在桌边不语。
起家进了卧房,坐在镜前,仇蚺的手缓缓的抚上了如玉的脸颊,那年她七岁,还在爹娘的怀里,远远的见了他,坐在商队的最前面,正笑着跟他大哥说着甚么,阳光洒在他身上,留下一层暖暖的衣裳,让她整小我生都敞亮了起来,她求了爹爹没有脱手,看着他越走越远,她晓得总有一天,她会找到他,将他抓返来做他的压寨夫郎!
墨七翎晃了晃就要伸手夺下酒壶,那不成器的模样刺的仇蚺心中一痛,翻开壶盖一抬头就将剩下未几的灵悦香喝了个精光。
只见仇蚺一把拉过墨七翎的衣领就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突然传来一阵清冷汇入脑中。
吕沁柔惶恐的推开他跑走了,可他却拿着披风站在溪边久久不能安静。
会是她吗?她还体贴他吗?墨七翎不晓得,呵,酒不醉大家自醉,只是一壶酒,竟也能引得他如此。
以后的日子,仿佛又规复了昔日的平和,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密意的望着仇天峰,做好统统老婆应作的本分。直到那日,他们将抢来商队里另一个女人,奉上了仇天峰的床。
但是,看着脸上的疤痕,现在她的脸毁了……即便是再见,她也没有勇气留住他了。
他想过要报仇,但是莫非还要用兄弟们的命去添吗?仇蚺长得像沁柔,最美的就是笑容,他将她的脸毁了,只愿她长大后不再走她母亲的路。
原想要说的话,看着墨七翎这个模样想必也是不消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