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等人一听,不由是倒吸了一口的冷气,他们已经猜到了天香楼的酒菜会贵得很,但明显这个代价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心机底线,一桌最劣等最浅显的筵宴,也竟然要三十两银子,而上等的筵宴,竟然能要到八十两银子,尼玛的,这清楚就是在抢钱嘛!
……
肖飞从速地把皮球给叶枫踢了归去,道:“叶兄还是你来吧,这个我还真点不了。”
张绍峰嘲笑道:“这叫赶着鸭子上架,明天他们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等会儿天然有好戏瞧了。一群土包子,不晓得天香楼但是专门宰人的处所,东西贵得离谱,他们明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本来酒楼伴计正在殷勤地号召客人,听到叶枫说话,这才回过甚来,不过看到叶枫一身寒酸的布衣以后,脸上的笑容也就变淡了。
叶枫清楚,这类场合不能露怯,那怕你真的没有钱,也要做出一副淡然若定的姿势来。
叶枫灵机一动,道:“你们这儿有阿谁现成的酒菜吗?一桌几十道菜的那种。”叶枫倒是想问有没有套餐,但估计人家也听不懂甚么叫套餐,以是才这么一问。
肖飞一脸地懵圈,他压根儿就没来过天香楼,那菜单他也没细瞧,现在让他点菜,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天香楼的酒楼伴计固然也是服侍人的,但见的人多了,天然是眼界极高的,凡是来天香楼的客人,这酒楼伴计瞧上一眼,便能够推断出是不是有钱的主,乃至要以猜想到有多少钱。
酒楼伴计有些鄙夷了,连筵宴都不懂,竟然也跑来天香楼用饭,原觉得叶枫气质不凡,看来也是在装大头蒜了。
“瘦子,你呢?”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好戏?”
“他们还真出来了?”地字班的一名学员两眼有些发直,有些不成置信隧道。
看不透归看不透,但酒楼伴计也犯不着去凑趣迎奉,包间普通都是给有身份有职位的客人筹办的,那还得提早预定,叶枫明显是不懂这里的端方的,酒楼伴计天然反应冷酷。
叶枫还没再说甚么,肖飞已经开口道:“行啊,那边靠窗位子就挺不错的,我们就坐那儿吧。”
“胡扯甚么,站在这儿丢人现眼呀,去劈面的同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