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刚走,冷傲又仓猝跟了出去:“等等,我亲身前去驱逐。”
屋内的世人在司徒尘拿出龙凤合祥时已是恍然,本由清安师太说出口的话便已令人有七分佩服,现在已是全信了。
而灵清寺的方丈师太,清安师太,更加驰名,为人算名解签甚是精确,在天月国也具名声,连很多达官朱紫都是敬清安师太几分。
冷傲目光一闪,这两个女儿白日里丢尽了他冷家的脸,他本就不堪待见,却未想到现在又站出来发言,现在院内又这般多下人在,也只得按了她的话做:“来人,将他袖子中的纸条和脖子上的玉佩取出。”
冷玥瞧着冷傲手中的玉佩,目光一闪,想开口,一咬牙,倒是未开口。
“清安师太快快上坐。”冷老太太起家,让了位置。老太太非常信佛,对清安师太自是客气万分。
“不是,这玉佩明显是郡主送于我的。”青衣男人也是辩论。
冷傲引了司徒尘进屋:“司徒公子快请上座,来人,快与司徒公子上茶。”
老太爷神采深沉,瞧向昭雪,率先开了口,问道:“昭雪,此事可真?”冷老太爷还是有几分迷惑,依着昭雪的性子,这般傲岸,定是不会瞧上面前这般男人的。
两名侍卫领命,压着青衣男人跟着走去。
“大胆,我冷傲的女儿何时与你订婚,我怎不知?”冷傲瞪着眼,满脸怒意。
“父亲,非论这位公子所说是真是假,我们总归要瞧一瞧他所说的纸条与玉佩,如许方能证明郡主姐姐的明净。”冷玥朝向冷傲屈身,低眸,目光中尽是阴狠。
司徒尘笑:“雪儿,你已是尘的未婚妻,又何必如此客气。”
“只是…老尼赠于昭雪郡主的玉佩并非与此块玉佩不异,此块玉佩为碧绿色,一双玉佩上别离刻着姻与缘两字。而老尼赠于昭雪郡主的玉佩为血红色,说为一双,实为一块。便可拆之,一半为龙,一半为凤。”清安师太说着,脸上又浮上慈爱的笑意:“昭雪郡主命格极好,具有旺父,旺夫,旺子之象,且为百年可贵一遇的朱紫,因此老尼便将本寺的最为贵重的龙凤合祥赠与了郡主。”
清安师太拿起玉佩,细细的瞧了起来,半晌后,放下玉佩,点了点头:“这玉佩确是从老尼手中赠出。”
“岳父大人,小婿之话句句失实,这张纸条是雪儿亲笔所写,另有那玉佩,雪儿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块;这两块玉佩皆是雪儿亲身于灵清寺向方丈师太求来的,岳父大人大可上灵清寺问个明白。”青衣男人用力直了胸膛,抬眸瞧向冷傲,倒好似带了几分傲骨。
世人有些缓不过神,瞧着这俄然逆转的环境。
昭雪面庞没有一丝窜改,仍就淡淡的笑着,也不言语,目光微微闪着,倒是还想瞧一会戏。
冷玥这才反应了过来,吃紧辩白:“不是,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自是能够。”秦氏仓猝答到,眼中带了一丝亮色。
清安师太神采稳定,点头,瞧着秦氏:“老尼并未记错,老尼清楚的记得,冷三蜜斯于一个月前至灵清寺,祈求姻缘,来前来向老尼求了一双玉佩,恰是此块玉佩。”淡淡一笑,又瞧向被压着的青衣男人:“本来这位便是冷三蜜斯的心上之人!”语气中多了一抹感慨。
说话间,目光亦是紧紧瞧着昭雪,闪过一丝迷惑,倒是很快敛了去。
沈姨娘却甚是焦急,却只无能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话一出,世人神采皆变,有怒,有喜,有惊,亦有淡然。
屋内的人又是一惊,由为老太太冲动的瞧向昭雪,似确认般的问道:“清安师太此话可真?”
司徒尘宠溺的瞧着昭雪:“雪儿,既然玉佩已送至,那尘便先告别了,明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