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二父子又是嗑了几个头,抬开端来,额头上都已是嗑了一个大洞,脸上也沾了很多血迹,显得几分骇人。
昭雪踏入醉仙楼门口,发明他未跟来,微微迷惑,转过甚,便见阳光下的司徒尘,微红着脸,目光瞧着她,含着宠溺,又带了一抹别扭。
慕容子晨的无疑媚谄了司徒尘,嘴角的笑意更是刺眼了,对前面的半大孩子又多了几分赏识与欢乐。见了他脸上的红肿,神情没有窜改,也不再言语,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只玉瓶,递向昭雪:“雪儿,这是凝肤脂,涂下后,不消一刻钟,便能退了红肿。”
傅少亦是吓了半死,跟着自家父亲吃紧嗑头,直告饶命。
边上的贵公子也是吓得软了身子,却没有一人敢上前,那里另有昔日同傅少一起寻欢做乐时的半分意气。
傅侍郎一个激灵,方才缓过神来,猛得回身甩了傅少一个巴掌,又吃紧跪下了身子:“下官拜见二皇子,三皇子,二位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侍郎额头已是冒出了层层盗汗,二皇子向来温润儒雅,本日这般神情,定是不轻易过了,仓猝屈身拱手:“回二皇子,下官…下官是带了这个混帐东西来向二皇子,三皇子赔罪的。”
“多谢二皇子开恩,多谢三皇子开恩,多谢公主开恩。”傅侍郎又吃紧跪下了身子,嗑头谢恩。
“哦,那些臭混蛋还带了人来,你去奉告他们,我们顿时下去。”慕容子雅站起了身,拍鼓掌,显得非常镇静。
昭雪牵着慕容子晨,并未同慕容子轩几人一起去门口,听了司徒尘的话,昂首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又瞧向门口,并不说话。
“等等,可有让你们走?”昭雪与司徒尘,慕容子晨往门口走来,朝着要跑出去的那几位贵公子唤道。
慕容子雅抬眸瞧了眼慕容子奕,见他仍就沉着脸,一股冷意,目光一闪,指着傅少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嗯…就…就罚你在醉仙楼里当上三个月的小二,不管如何,都要任打任骂。”
慕容子轩仍就挂着儒雅的笑意,走到傅侍郎面前,扬了扬折扇。慕容子奕仍就沉着一张脸,嘴角泛着一抹冷意。二人都是悄悄的瞧着傅侍郎,却都未言语。
那几位贵公子滞了脚步,惊骇的瞧着司徒尘,此中几人眼一横,竟要上前与司徒尘对打。
慕容子奕心中有着一股闷气,冷哼,面无神采:“傅大人,你本身带着傅公子去大理寺罢,你本身也领上一罪,身为朝廷官员,却教子不严,更甚者放纵他肆意妄为,乃至本日欲轻浮公主和郡主。”
那几位贵公子脚步一滞,相互看了一眼,抱着幸运的心机,倒是非常大胆,又加快了脚步往外跑去。
傅少缓过神来,仓猝嗑头:“多谢公主大恩,多谢公主。”
“是,是,多谢公主。”傅侍郎又吃紧嗑头谢恩,方才闻声慕容子奕唤慕容子雅为皇妹,自是晓得了她是公主。
掌柜的瞧了几人一眼,心想这几位公子蜜斯来头必然不小,指不定此次那恶少该获得经验了,又朝着几人拱拱手:“各位客长,那鄙人先行下楼转告。”说罢,同那小二回身拜别了。
慕容子轩为人本就儒雅宽善,见二父子的模样,又想到底没有真得轻浮了昭雪和雅儿,想他们经历此次的经验,今后定会改过的。
昭雪瞧着掌柜的背影,暗自佻眉,倒未想到这醉仙楼还这般有本领,竟能将人留在楼下,还能前来相问,他们愿不肯下楼会客,看来如果他们不肯意下楼,在这醉仙楼内也是安然无虞的。
“是,是,是。”这傅少倒也另有几分自知之名,仓猝跪下了身子嗑头:“二位皇子饶命,小的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二位皇子,还请二位皇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