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钰儿与姨娘真得不知姐姐的话是何意义,甚么暗话明话的?姐姐是不是对钰儿与姨娘有何曲解?”冷钰笑着问道,神情非常无辜,又瞧向春花与春叶,沉了神采:“你们两人是不是做了甚么错事,惹了郡主姐姐,今个我便代郡主姐姐经验你们一番,李嬷嬷,让人将她们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安姨娘瞧向那只青花瓷,神采微变,这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她掌家后,从府中的库房里拿来的,那里是她买来的,而这只青花瓷更是当年长公主嫁至冷家时带来的嫁奁。
李嬷嬷收到冷钰的眼色,便吃紧往屋外走去,正要去唤人。
天然,安姨娘幸运的设法定是不会实现的,慕容昭雪敛了神情,目光在安姨娘与冷钰两人间来回,泛着丝丝冷意。
“奴婢绝对没有,请郡主信赖奴婢。”春花嗑头,没想到这四女人倒是比安姨娘更加有战略。
慕容昭雪佻眉,神情淡淡:“姨娘,四mm,不管如何,昭雪决不会容忍别人毁我明净,换句话来讲,毁昭雪明净之人,昭雪定是不会放过。”慕容昭雪淡淡的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昭雪也不肯信赖姨娘与四mm的心肠会如此暴虐,这春叶原就是冷府的丫环,虽说已分到姨娘的院里子,已算是姨娘的人,但是昭雪想,此事干系到昭雪,昭雪应当有惩罚的权力罢,如若不然,昭雪便向姨娘讨要了春叶这丫环,以便措置,姨娘肯否?”
“呵呵…郡主真是谈笑了,不过一杯茶罢了,郡主的手未烫到吧?”安姨娘甚是体贴的问道,心中倒是暗恨着,倒是被这臭丫头吓了半死。
慕容昭雪听了安姨娘的话,扬眸一笑,斑斓的玉庞上浮上一丝冰冷,素手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拿远了些,手一松,茶杯便“呯”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茶杯碎成好几半,连同杯盖也甩了出去,分红了两半,茶叶扑散开来,热腾腾的茶水往上冒着层层热气,
春叶神采一急,仓猝嗑头:“郡主,奴婢所说句句失实,并且奴婢也并未偷过姨娘的东西,郡主明鉴啊。”
“是,郡主。”银香屈了屈身,按着慕容昭雪交代过的话语,简朴的与安姨娘说了一遍。
安姨娘被慕容昭雪转得有些晕头,稍稍理了理思路,扯笑道:“郡主放心,妾身有出府去买了些东西,让妾身的姐姐带归去。”心中暗惊,此次姐姐、姐夫,另有从小便与她相争的表妹前来,她恰好掌了家,自是夸耀了一番,她们回家时,她但是让她们拿走了很多冷家的好东西,只是她按着秦氏的体例,将那些真东西都换成了假东西,或是将亦碎之物当作已碎之物,觉得如许便不会为人所知,却不知慕容昭雪为何会如此问之。
冷钰目光一闪,方才她已想到了若春花背叛,如何应对的体例,仓猝朝着慕容昭雪道:“姐姐,当日偷东西之事定是她两人同谋,过后姨娘发明少了些银两与珠宝,定是她两人偷去的,她们为了抨击姨娘,稍后定会拿出偷走的银两与珠宝谗谄姨娘。”
冷钰皱眉,不知慕容昭雪这一来一去的,到底在耍甚么把戏,不过慕容昭雪如此开口,如果姨娘回绝,必会显得做贼心虚,想了半晌,便朝着安姨娘点了点头。
安姨娘目光微闪,暗自瞧向冷钰,无言的寻问她的意义。
“郡主,这春叶是妾身院中的丫环,她如果犯了甚么事,获咎郡主,郡主与妾身申明便可,妾身定当严处。”安姨娘的言下之意即春叶是珠华院中的丫环,就算慕容昭雪是郡主,也不能随便惩罚;同时警告了春叶,春叶是她院中的丫环,胆敢叛变于她,她定不会等闲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