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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北迟迟没开口,像个白痴似的傻站在原地,夏诺的目光落在了顾北手里的那盆绿萝,说:“你的绿萝是要送给我的吗?”
妈妈,把我的枪放到地上
柯本说:
妈妈,摘掉我的徽章
敲响、敲响……敲响天国之门
夏诺扭头看着顾北:“你想追我么?”
“不消不消,小女人你别看我老,眼睛亮堂着呢,看人可准了。”老迈娘笑呵呵的说着,明显没弄明白夏诺的意义。
固然唱的是枪花的典范名曲,但顾北的歌声没有枪花乐队那种凌厉如刀的发作力,反倒很像涅槃乐队的主唱科特·柯本演唱《Seasons-in-zhe-sun》时的唱腔,沙哑、内敛,残破、歌声中充满着思疑。
没有答案。
因为我再也不能用枪射击
夏诺说:“唱得不好听就不要唱了。”
在顾北心中,柯本是一个英勇的纯真的思疑主义者,他的歌声特别合胃口,是的,和诺诺分离后,思疑一向占有顾北的内心,从糊口,到天下,到本身,到处值得思疑,到处值得穷究,特别是当他回想起和诺诺的点点滴滴,那一个个诺诺靠在他肩膀上听他唱《敲响天国之门》的日夜,绝望和思疑就会爬上心尖,连深爱的女孩都不能保护,苟延残喘地活着的意义是甚么呢?
诺诺喜好枪花,顾北喜好涅槃。
这是分开小院后,夏诺对顾北说的第一句话,被一个男生跟了一下午,怯懦的女孩只怕早叫人了,夏诺只是感觉莫名其妙。
一向想不到借口,顾北这个老男人也黔驴技穷,爱情当真折磨人呐,看着渐暗的天气,他俄然灵光一闪,立马道:“对了,你身上没钱了,我请你吃晚餐吧。”
顾北非常沉沦涅槃乐队的灵魂人物科特·柯本,从他的歌声中,能够看出对糊口大要的极不信赖,讨厌所谓的完美,痛苦于本身的音乐不被世人了解,对这个天下的质疑以及不流俗的兴趣使得这个摇滚天王挑选了一条直通天国的门路:吞枪他杀。
夏诺指了指顾北一向背在肩膀上的吉他:“你会弹吉他?”
我感受本身仿佛正在敲响天国之门
夏诺一愣,说你要毁典范么?
顾北苦笑道:“你可不成以给我点信心啊,跟你谈天十句话有九句在打击我,不带这么残暴的。”
“不消,我又没吹牛。”顾北笑了笑,然后取下吉他抱在怀里,手指抚摩着弦,看着灯光下诺诺那张熟谙又精美的脸,他不由想起了畴前诺诺靠在他的身边听他唱歌的画面,内心俄然冒出一股暖流。
“感谢你帮我提东西,能够走了。”
夏诺没说话,只是一声不响地看着他,那双吵嘴清楚的眼睛格外的敞亮,让顾北的内心一阵悸动。
“如何了?”顾北问。
因为我再也用不着它
我感受本身仿佛正在敲响天国之门
敲响、敲响……敲响天国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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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草稿?”
《敲响天国之门》是美国摇滚墨客鲍勃·迪伦三十年前创作的巨大的反战歌曲,报告的是一个将要死去的兵士在生命即将走到绝顶时的感受。当年枪花用重金属音乐加上朋克摇滚重新归纳这首反战歌曲后,今后深切民气,成为史上最典范的摇滚歌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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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的《Knockin'-On-Heaven's-Door》如何样?”顾北笑了笑,诺诺喜好的歌他当然能唱,几近每一都城烂熟于心,他晓得诺诺最喜好枪花乐队,最喜好的歌是枪花乐队的《敲响天国之门》。
那浓厚的乌云,正笼头照下
她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毫无特性的男生唱歌这么好听,并且是她喜好的那种声线,阿谁味道,最古怪的是歌声里充满着分歧适春秋的沧桑感,但又没有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