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斗争结束,场中的胡人几近都站了起来。
仿佛耳边有着连缀不断的胡人喝彩声,这类落空了明智、野兽般的狂欢,让他感到了一种反胃。
说着,又略略思虑了半晌:“只是详细实施,只怕归去还要商讨一二。”
面前的统统恍惚复又清楚,卫鹤鸣盯紧了苏和的一举一动,趁着他抬腿时下盘不稳,足下猛地发力用力冲上前去,直击苏和下腹。
“这你便外道了,”卫鹤鸣凑得离楚凤歌更近了些,“北胡这里的环境,你瞧着如何?”
苏和神采丢脸,还想脱手,却被楚凤歌截下,嘲笑一声:“现在我可不会让你两只手了。”
“制敌的招数,没有多余的讲究。”楚凤歌少年时的面孔呈现在面前,明显浑身都是阴冷的气味,可板着脸改正他的行动时却显得非常耐烦。“盯紧缺点,要一击致死。”
直到卫鹤鸣按下他的手:“罢了罢了,我不是王爷这块料,图个强身健体便好。”
他一次又一次地树模着行动。
卫鹤鸣缓缓脱下了属于文人的素色宽袍,内里是绯色的箭袖,束着的墨色腰带让他的腰肢看起来清癯有力。
殿下幼年时那板着脸一本端庄的模样实在让人不舍得撒开手去。
“我让你两只手。”
本来号令着景朝羔羊的首级现在个个都沉寂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