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之煮鹤 > 第七章 管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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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歌喝茶的行动顿了顿,半晌才把茶水咽了下去,杯子放回了桌上,眼里还带着残存的笑意。

楚凤歌看看本身的手,白净均匀,还是一个属于十四岁少年的手。

他记的清楚,宿世这时候他与楚沉相谈甚欢,一同上的山,又住了楚沉订的配房,他睡不着,两人就秉烛夜谈,这让他对楚沉的印象极好。

卫鹤鸣笑道:“让姐姐和母亲两个女子呆在山上,我可放心不下。”

楚凤歌笑而不语。

如何会不信呢,宿世他就是看着卫鹤鸣如许护着另一小我的,亦步亦趋,无微不至。

却不想卫鹤鸣又把后半句接上了:“岂料竟是如此厚颜无耻、老奸大奸,看来真是人不成貌相,是我年幼无知,见地浅了。”

最后一句话卫鹤鸣声音沉冷下来,那两人早已盗汗涔涔,不敢对答,用余光瞟着楚凤歌的神采。

那人现在还只要十岁,他还不能吓着他。

卫鹤鸣说:“我倒是不介怀,只是委曲了殿下了。”

楚凤歌这才缓缓道:“过一阵子,宫中就要选伴读了。”

卫鹤鸣本身叼着一块莲花酥冲他嬉笑:“下次再碰到如许的事你尽管找我便是,我学问一定好,书数却也算是一绝了,我家的几个账房加一起都一定抵得上我。”

卫家一行人路上担搁了时候,简朴参拜后已然傍晚,便决定在寺中歇息一晚,明日再捐些银子扶养,求个签来。

楚凤歌道:“总不好次次都费事你。”

不管宿世他们是因着甚么相遇,又是因着甚么有了那段缘分,幼时交谊也好,存眷回护也罢。

卫鹤鸣沉默半晌,才道:“你我虽了解不久,我却已经拿你当朋友,又如何会因着这类事去冷淡你。你放心,我本来就没有去做伴读的意义。”说罢,又开了个打趣:“小爷我天赋异禀,那里是能屈居伴读的人。”

楚凤歌自嘲一笑:“甚么殿下,不瞒你说,本日若不是你,这些人就是把我王府搬空了去,我都不晓得。”

这一看,贰内心那点猜想便落到了实处,自斟自饮了一口,将账册缓缓放下,脸上挂上了笑,对着楚凤歌身后两人扣问:“这两位但是王爷府上管事?”

两个管事叩首磕得“嘭嘭”响:“小人鬼迷心窍,求王爷饶命。”

宿世暮年丧父在京中受尽欺负,无人怜他孤弱,后幼弟病重求医无门,无人恩赐慈悲,十九岁被迫远赴疆场九死平生,无人顾别性命,现在重活一次,他得了势,倒有人号令起仁义二字来了。

两人又谈笑了一会,待卫鹤鸣铺平了床,身后传来楚凤歌沉寂下来的声音:“鹤鸣,我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

鱼渊皱了眉:“我看天将擦黑,你一小我骑马走得快,早些归去也好,免得跟外人挤在一屋,你也睡不好。”

楚凤歌看了他们一眼,神采淡然:“跪着做甚么。”

楚凤歌的眼里闪过顷刻的锋利,状似闲谈扣问:“甚么事能拦住你的脚步?”

卫鹤鸣一看这模样便有些明白,伸手接过的账册,慢条斯理地翻了起来。

那两人见他年纪小,神采间很有些不屑,只做着面子上的礼节拱手,道了句见过公子。

“先生无事?”楚凤歌落下一子,探听的目光落在劈面人身上。

两个管事面面相觑,此中一个语带不满:“小人自问多年来兢兢业业,不知是那里获咎了小公子,还请小公子明示。”

“路上遇人惊了马,便帮了个忙。”他不欲多谈,只低头喝茶,却错过了楚凤歌抿唇不悦的神采。

卫鹤鸣回身问他:“这里可有多余的被褥?我今晚就睡榻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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