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两碗芝麻的。”卫鹤鸣喊了一声,才笑道。“我按着本身的口味叫了,你可有甚么偏好么?”
部曲从暗处悄悄上前,垂首想要接过他手中的花灯:“我替殿下拿吧。”
这事产生在老熟人面前,卫鹤鸣还当真有些发慌,实在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他现在人小力微,身上又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就算当街戳破这妇人的身份也一定有人信赖,万一这群拐子转过来讲他是自家不听话的孩子,强即将他带走,那才是没地喊冤呢。
没过一会,老伯端着两碗汤圆上来,卫鹤鸣忙塞了一个进嘴里,烫得话都说不清楚:“热家的元宵……嘶……都是现哈的,你吹吹再吃。”
可恰好当今的天子却将他给扣下了,来由是他年幼丧父,不宜前去封地,硬是让他在京里做他的文瑞王。
楚凤歌算是他宿世最后几年相处最多的人了,固然没能亲眼瞥见此人登上帝位,但恐怕也没甚么变数。
卫鹤鸣看他捧着那大花灯就感觉冒傻气,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就此别过。”
卫鹤鸣点了点头,暴露一个有些难堪的笑来:“此番出来,我父亲并不晓得,还请王爷……咳。”
楚凤歌待凉了一些,才下嘴咬了一口,微烫的芝麻苦涩适合,元宵皮也薄糯的方才好,温热的口感让人只想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