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父皇将这彩云观修得敞阔,你就是喊出来,也没有人听到的。”二皇子脸上是好整以暇的笑容,松开了捂住张瑾萱嘴巴的手,利落地将她的手反剪绑在了身后。
昔日彩云观里有法事时香火鼎盛、热烈喧天,没法事时也有人不时卖力洒扫上香,自打吕神仙事发被抓,这里就成了宫里的禁区,乃至是禁词。大门半开半掩,张瑾萱跟着芬儿走出来,院子里一层春季落叶烂化的泥,镂空的木门上积满灰尘,风一吹便诱人的眼。
二皇子身强体壮,手上是实足男人的触感。那样的一双手从她的胸前滑到腰上,再进入那最私密的地带,一起攻城略地一起安抚拨.弄,心头的屈辱淡了下去,那一阵被高高丢弃的欲.仙.欲.死又爬上心头。
寒夜的月光亦是冰冷的色彩,从窗棱透出去冷冷地照在地上,四下里沉寂无声,在如许孤清的夜里,张瑾萱翻来覆去睡不着,白日的经历在面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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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萱咬住牙齿,鼻腔里不成按捺地收回一声难以忍耐的嘤.咛,小腹升起一阵奇特的酥麻,是这些年里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恨如许的本身,却又忍不住想要那模糊了然的更多……
张锦萱还是是一身素白的打扮,一眼便知是身上带孝,她的身份本来不宜出东宫在内行走,只是前几日惜薪司固然按二皇子的叮咛送了些炭去她屋里,地龙却还是没通好,东宫现在也就太子妃和小皇孙有点面子,她这个承恩侯府出来的良娣早被人踩到了泥里,只得带些银钱自个儿亲身去惜薪司一趟。
“男欢女爱最是销.魂,也该叫良娣尝一尝这滋味儿。”二皇子趁此张瑾萱心神慌乱的机遇,一把将她的头扣过来,低头亲了上去。
芬儿摆布看看,附耳过来低声说道:“我们公主与您的母亲有些故旧,现在固然帮不上甚么忙,但是给您传个信通个话还是能成的。”
二皇子将张瑾萱抵在身材和供桌之间,使之转动不得,夏季穿很多却奈不住这女子身材凹凸有致,上头的饱满起伏,下头的顺直长腿,另有那一身素白的衣裙和鲜艳不堪顾恤的小脸儿,他吞了口口水,但本日所图并非一晌欢爱,是以耐着性子道:“张良娣怕是曲解我了,我本日所为,都是为了良娣。”
庆安长公主本日带在身边的是她府里最得宠的宫女芬儿,主子待梁凤君如何,芬儿比旁人都看得更明白些,她低声安慰道:“二皇子殿下既然承诺了帮您,想必很快就会有动静。”
张瑾萱内心明白,她的身份世人唯恐避之不及,庆安长公主不肯让人晓得是道理当中,是以点头跟着芬儿去了。
二皇子是个久经人事的,耳朵里听得怀里女人的喘.息粗重起来,感知机会已到,一边唇齿胶葛不休,一边将手从女人的脸上垂垂滑到脖子,然后在她猝不及防间将手伸进衣衫里一掌控住。
二皇子已解开了她的双手,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供桌之上,张瑾萱仰躺着看到神台上的观世音寂静厉穆,脑筋里一片狼籍,内心却生出一种源于忌讳的隐蔽刺激。
“长公首要见我?”张锦萱打量着面前的芬儿,这个宫女常被庆安长公主带在身边,她是熟谙的,只是她一贯和这位申明狼籍且在宫中没有依托的长公主无甚来往,见她做甚么?
“那么,侄儿这就派人出去,姑母且等侄儿好信吧。”二皇子对劲一笑,提脚远去。
她呢?丈夫活着的时候乃至未和她同过房,现在更是人都没了。
“是啊,现在恐怕再也无人能和我这个侄儿比肩了。”庆安长公主捏着帕子做了决定,皇家明面上端方最大,私底下实在是最不讲端方的处所,前朝尚且有天子娶了儿媳妇的呢,这天下眼看着就如果二皇子当家做主了,那边不过是个无所出的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