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你的山洞地点,恰有一条极少有人走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最靠近都城通赣皖的门路,我也是畴前登山野游偶尔发明的,我的马快一些,进京以后就一起跑在平杨他们前头。”
林恒蓦地吸进一口气,将这口气憋在胸腔未敢舒出,心尖像被一管羽毛和顺拨弄得悸动难言,又像是在三春的初阳里浸得暖意融融,反应过来时,那一方津润的柔嫩已奸刁地溜走,怀里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娇羞,将头埋在他的衣裳里,半分眉眼也瞧不见,信赖如果这女人另有力量的话,早已趁机跑了个没影儿。
月光透过窗棱钻出去,一朵两朵开在她的身上,夜色里她恍然若仙,被逆光勾画得身材小巧起伏有致,林恒听到自个儿心跳如擂,看着她一步一步摇摆生姿,看着她粲然一笑柔媚蚀骨,看着她轻咬红唇缓褪衣衫……
薛云晗被迫抬头看着林恒,江西之行想来颇多辛苦,畴前的玉面墨客模样染上了些尘霜之色,应是还未梳洗打理就从路途吃紧赶过来的,固然脸比畴前肥胖些,皮肤也变黑了点,但是涓滴不减萧洒俊朗,反添了练达安闲。那一双眼里满含了情义与巴望,亮得灼人,薛云晗头略歪一歪想要摆脱,却激得那一双手更加用力,下一刻身子仰倒,已然被他压在软垫上,她被他以身罩住。
“我连日驰摈除路,本日本来是筹算回府,并不想以这副肮脏的模样去见你的。”林恒把玩着薛云晗的手指,“没想到越到都城离你越近了,越禁止不住地想你,火急地想见你。”
畴前只道薛三女人嘴唇生得好,饱满红润棱角清楚,没想到尝起来也是销.魂,林恒在她唇上几次流连,继而叩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誓要与她胶葛不休。
薛云晗含笑抬头,蜻蜓点水悄悄一掠。
薛云晗闻言昂首看了林恒一眼,林恒轻笑:“是的,就是为了早点见到你。”且林恒一贯晓得吕神仙那点龌蹉肮脏的心机,一传闻本日在金楼观祈福,便放心不下。
“我到了金楼观天然是先去见了母亲,厥后没找着你,便着意留意安南侯夫人和德妃两处,固然她们两位瞧着并无非常,部下的人进收支出却很有些不对劲儿。”林恒不敢想如果来的晚了会如何,不自发地握紧了薛云晗的手,“刚幸亏老胡那儿瞥见了我送你的透光镜,便晓得你出了事。”
薛云晗是存了死志跳下绝壁,没想到被藤蔓兜住了,听到林恒声音那一刻才因为不甘心而惊骇起近在天涯的灭亡,最后被林恒拉起来时,阳光透过层层枝叶落在他的神采,那一刻俄然感觉,林恒挽救的不但是现在她的性命,更是美满了她灵魂里背负的宿世此生。
夜深露重,林恒躺在雕花的架子床上毫无睡意,一时后怕本日薛三女人所遇的伤害,一时又回味起这两个月的入骨相思,最后又想起与她密意拥吻耳鬓厮磨,想很多了就垂垂变了味儿……
林恒被怀里的女人蹭得心都化了,声音更加和顺:“那边绝壁下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离京去往江西的捷径,吕神仙必得从那边分开,再加上平杨他们捡到的铜镜,我便带人往这边赶来。我的人在山上碰到一个女子,深山老林、树茂草深的,她却衣裙整齐单身而行,实在是可疑,三言两语一吓,那女子便吐了实话。”
林恒一向远远跟着,天擦黑时,薛云晗顺利回到了薛家,他才放心回了林府。
停下来时,薛云晗紧紧揪着林恒的衣衿,按捺不住地娇喘连连,林恒气味有些粗重,将她捞起来重抱在怀里重新坐好,犹自盯着她红艳如樱桃的嘴唇,不住特长指摩挲,明显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