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好了!”蕊珠领着陈由的浑家出去,那婆子吃紧道:“白家人在衙门里告倒了万通,万通把您给供出来了!”
薛世铎和夏氏都沉默下来,薛老太太终究说得儿子哑口无言,想再接再厉时,就听薛世铎掷地有声隧道:“儿子此生只愿以夏氏为妻,至于承爵嗣子,儿子有庶子,能够把他放在夏氏名下养大,二弟有两个儿子,如果他们伉俪情愿,也可过继一个给儿子。”
薛云晗听夏氏像交代后事似的,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娘,我只要你。”
夏氏朝薛老太太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在青石板上道:“您说的对,这些年是我对不住您对不住老爷,本来我应当自请下堂,前些年念着晗晗还小,才厚颜居于薛家。”转头看着薛世铎,忍住痛苦,道:“别和老太太硬犟了,我不值得,你休了我吧,如果情愿,我们和离也可,如许将来对晗晗的婚事影响小一些。”
这事儿还是二儿媳妇刘氏令人来讲的,固然刘氏有她的小算盘,但是薛老太太还是暗里找了薛世铎身边的人畴昔逼问,一问之下差点气得倒仰。但是这些年她也明白了,大儿子是毫不会听话休妻的,是以她并未点破,一向到薛府插手寿宴时碰到谢巧姝,惊觉她样貌斑斓,气质模糊和夏氏年青时非常类似,这才动了让她给儿子当平妻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