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娘老了,就胡涂了吗?”薛老太太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连着嘲笑几声,“你只想和夏氏生,夏氏可有这个心?自打夏氏回府,这几年你们都从未圆过房吧?!”
夏氏朝杜嬷嬷福一礼,被杜嬷嬷侧身避开,“感谢嬷嬷的美意,我已经有所定夺了。”说罢再不看杜嬷嬷,朝院子里走去。
“孝子!”薛老太太从屋里头走出来,站在台阶上气得颤栗,:“我怀胎十月生下你,含辛茹苦地养大,你就是如许对我的!毫不谅解为娘的辛苦,只知将一颗心取出来捧给你媳妇儿,怕她冷怕她痛,却作践自个儿的身子,拿来寒你老娘的心!”
“身材发肤,受之父母,你却作践本身来威胁你娘。”薛老太太怠倦地回身,朝屋子里去了,对杜嬷嬷硬声呵道,“你进屋关上门,不准管他们!”杜嬷嬷见薛老太太转过身捂住胸口,只得服从跟出来关上了门。
夏氏朝薛老太太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在青石板上道:“您说的对,这些年是我对不住您对不住老爷,本来我应当自请下堂,前些年念着晗晗还小,才厚颜居于薛家。”转头看着薛世铎,忍住痛苦,道:“别和老太太硬犟了,我不值得,你休了我吧,如果情愿,我们和离也可,如许将来对晗晗的婚事影响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