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倒是率先反应了过来,翻开顾同还抓在柳师师柔荑之上的大手,笑骂道:“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好毛粗糙糙的,像个孩子。”言语之间,不刺耳出对顾同的关护和开解。
一旁正读到:‘岁寒,然后知松拍以后凋也。’的顾同,听芸娘、柳师师两姐妹期呐呐艾的说着心伤话,心内里就像蛇咬了一样,难受、肉痛、不是滋味。
“哈哈,顾白痴,没想到你连仕进都能这么不利,笑死我了!”
回到客堂,见芸娘和柳师师说着一些贴己话,都是柳家的家长里短,他也没甚兴趣,就顺手拿了本《论语》,饶有滋味的看了起来。
“对了顾白痴,阿谁沈大官人干吗既要给你银子又给你官做,我看这内里可不普通的很,你可不要妄图小便宜,被人卖了还去帮别人数钱。”柳师师一脸不解。
“啊?不美意义,心急之下,做出如此无礼行动,师师女人你别指责。”顾同赶紧放手报歉。
说来也奇特,她也没了昔日的率性气,这一刻倒是灵巧得很,甚么也不说,不晓得在想着甚么。
“呵呵,你这是真不晓得还是自作狷介啊?要晓得想在满长安城的大女人、小媳妇都在吵着要见见风骚才子顾三郎呢!传闻凝香阁、绿缇园的几位当红女人都放出话来,说是甚么能同三郎一夜风骚,便是作死也是无憾!哈哈,你倒是去呀。”柳师师满脸的促狭,尽是等候顾同的答复。
一变态态的柳师师,悄悄点头表示偶然,只是脸红的说道:“你说甚么要和我合作的事情,先说闲事,说说如何一个合作的体例?”
顾同吃完最后一口饭,笑着说道:“和记的米就是好吃。”他也不怕获咎柳师师,因而反讽道:“说来可还都要感激柳大蜜斯你呢,要不是那日在和记门前,你苦苦相逼,我也不会和柳大官人相遇,更不要提被此人即便塞银子又是保举仕进,至于他有没有甚么图谋,这我不晓得,不过就算他想卖我,也得要有人去买呀?”最后这句话,倒是有几分自嘲的意义在此中。
-----------------------------------
说到闲事,顾同也不去管刚才的一点点小插曲,理顺思路,对柳师师说道:“我那日在和记米铺见地过你经商的本领,如果你真的筹算出来独立,我有个赢利并且是赚大钱的体例给你,不过这事我们的合作一起来。”
“师师,三郎也不轻易,你就别为了图口舌之快,戳他把柄。”芸娘停下筷子,一边唬着脸经验柳师师不懂事,一边不放心的对顾同说道:“如果然做的不快意,那就回家来吧,免得出去受那份罪。”
“赶明儿我找个木工,做一个略微大一点的床,放在西厢屋,你这几日就放心住下吧!”想了半天,顾同有力的安抚道,或许这就是他所能尽得最大力吧。
等顾同将餐具洗刷洁净,天空已经变得乌黑。
芸娘看着两人又吵起嘴来,极其无法的说道:“我看你俩就是宿世必定的朋友仇家,不吵嘴就不舒畅,都少说几句不可吗?”
顾同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对柳师师说道:“我要跟你合作,在关中地区开设钱庄,专门用来帮来往的行商存放银两,省去商旅路途上的费事,同时钱庄也能够给一些运营困难的商家发放存款,通过存贷的利润差额,来赚取利润,你感觉如何?”
柳师师细细一想,再遐想到本身家的好些买卖也是如许,特别是年关的时候,大笔大笔的银子从各地分店运回长安,耗时候不说,路上也伤害得很。但是这和顾同所说的赢利体例有甚么干系,柳师师不由脸带疑问看向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