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1998年,安然投资近30亿美圆获得英国‘威塞克斯水务公司’。不巧的是英国水务羁系机构要求威塞克斯在2000年4月将其利率下调为12%,并对其老化的设施停止进级,这部分进级的用度为10亿美圆。与此同时,威塞克斯水务的净利润只要不到1亿美圆,而其债务却高达20亿美圆。我想贾米森先生比我更明白,或许要不了多长时候,我们便能够听到它停业的动静。”
大师都是聪明人,如果前面约翰・贾米森证明了安然的财务确切存在严峻丑闻的话,以他把握的金融力量,做空这家能源巨擘的巨额收益,远远的超越了100万美圆太多太多!
看着约翰・贾米森主动伸过来的右手,郭守云面带笑容也把本身的右手递了畴昔。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震惊后,多年的职场经历,让约翰・贾米森敏捷稳放心神,捋顺思路后神采凝重的盯着劈面老神在在的年青人,作为高盛的初级合股人,安然的亏损他当然不是一无所知,但哪家公司不存在亏损?只要亏损在公道的范围内,那没人会在乎。之前的安然给他的感受就是如此。
“实在这个题目并不难答复。安然以及它背后的盟友太多,不管是****、安达信、美国银行,还是安然本身在美国金融界的影响力都远远超越了我。跟他们对着干,我一样需求一些靠得住的盟友。贾米森先生和高盛是最好的挑选,也是最实际的挑选!”郭守云直白道。
“不错!”郭守云毫不坦白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