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你是成心还是偶然,都是冲犯了。既说到情分,哀家能够既往不咎,再要别的,这情分未免就太重了。”
“不过甚么?”
“必然是在门口探听着你不在,以是又出去了。”
君宜半信半疑,本身夹了一筷子酸鱼,刚放入口中就吐了出来,“醋放很多了,酸!”
沈嬷嬷浅笑道:“奴婢看她是怕了,不会再来了。”
“一口也吃不下。”
“但是好好的如何会走呢?走了如何也不归去呢?这么多天工夫,真要出了出甚么事,叫人如何是好啊?”二夫人说着又掉下泪来,哭声也由小渐大,分外惨痛。
“比上回好。”
沈嬷嬷点头,向二夫人道:“二夫人光坐着哭也不是体例,总要先找到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