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的头俯得更深:“谢家被困之时,罪臣曾三次请旨面见王上,却如同石沉大海不得覆信。本日谢家满门入狱,明日便要问斩我父,情急之下闯宫惊扰……”
禾斌仿若一条玄色的影子,提动手中长剑温馨地站在他的身后,浑身紧绷蓄势待发。
禾斌一身轻甲,右手提着一柄满身赤黑的重剑,回身挑开一个兵甲手中剑,没有涓滴踌躇地一脚踏进全部王城最中间的殿前广场,他的身后倒卧着一片哀嚎的王军。
周文漓面色阴沉,站在面前人之前低头俯视着他:“非要如此?”
周文漓心头一哽,这一刻面对陌生得可骇的谢渊,他竟然有一瞬被看破的狼狈。
吴启取下头盔抱在胸前,身材笔挺得如同一柄□□,庞大的目光垂垂落到他身后的青年身上,和谢渊对视以后毕竟抱拳一拜,回身拜别。
可惜谢渊并不筹办承情,他摇了点头:“我父委曲未平,王上再宠任于我,青史昭昭,只怕会让您为我背负上宠任叛臣贼子的骂名。”
谢渊点点头,拱手道了声谢。
摒弃统统人的目光,青年面朝王座之上王冕遮面的君王,广大的袖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翻飞而起,整小我恭敬地俯身跪下,嗓音如静水流深般幽澈:
禾斌捏了捏那人的骨头,出声道:“骨节粗大,筋骨坚固,是习武之人。”
禾斌不由得握紧手中剑,凝重和果断的目光跟着面前青年一步步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