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我错了,错得离谱,我……对不起大姐,更对不起母亲……”
路浓伸手紧紧地抓着圆圆的手腕,扫了眼圆圆身后空荡的房间,惨白的脸庞上面尽是焦心。
“她不会来的,不会的,我抢了她的夫君,她天然是要撤除我的,枉我还把她当作亲姐姐般对待着,是我错了……”
“走吧,不消出来了,路夫人小产过后都是谁在服侍的?等会儿把人一一叫到本宫的面前!”
“姐姐终究舍得见我了吗?我还觉得姐姐已经不记得有我这个mm了……”
路浓眼角挂着连缀不竭的泪水,浑身的力量都像是被抽走了普通,惨白的嘴唇一张一合,悲怆的诉说着她大限最后的懊悔。
看着圆圆一脸的哀思之色,路浓苦涩的笑了笑,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滑进了鬓角内里。
“祖母晓得后一病不起,父亲闻言后恨不得将你逐出侯府,若不是我和母亲讨情,你如何能够在太子府安身?你口口声声说你姨娘是为你好,那在你小产过后你姨娘安在?”
“姐姐这话是何意?清楚就是姐姐妒忌mm进入太子府,撺掇后院的女人害得我孩子胎死腹中,现在mm命悬一线,姐姐还要来这里落井下石?我实在是悔怨,当年为何没有推你下水,害得你如此的……”
如果如果,也只是如果罢了,这时候向来就没有悔怨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