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微,清道夫的事情很伤害,他们挖了个坑给你跳。”
“谈笑了,雨微。”徐天琥笑笑,并不在乎她的讽刺,“你们必然在思疑,这些案子都是我做的吧。”
徐天琥的说法和韩钧的说法几近是背道而驰,本身要信赖哪一边?
“不是我做的,干下那些事情的人不是我。”徐天琥叹了口气,“但我现在不好奉告你凶手是谁,毕竟我也没有证据。”
徐天琥收回目光,看着“本身”的墓碑,低声道:“雨微没有反对,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不消在乎我究竟是谁,我只是一个来自畴昔的灵魂,现在能以徐天琥的身份与你相遇,已经充足美好,充足让人欣喜了,我想,统统应当还来得及。”
秦雨微一愣,这话听着……如何跟韩钧当初说的一样?
以是,现在他说的话,可托度应当比较高,关头在于本身要如何去问。
“如你所见,是我的墓。”
“我说秦雷的事。”徐天琥看着她,神采平静,声音诚心,“你哥哥秦雷我也熟谙的,但他并不熟谙我,他乃至不晓得我的存在。究竟上,恰是因为他的失落,让我认识到不能持续藏匿幕后,而是该站出来,如果我能早一点站到他面前,或许现在又是另一番局面了……我毫不能落空他的继任者,以是才想庇护你,唯有你是不能落空的,雨微。”
这么说来,他也晓得梦魇之地的存在,晓得韩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