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念有些不安,一个过分便宜的男人于她而言不是一件功德。
看到二爷神采不善,站在一旁的白海棠开口:“二爷,部属昨夜已经废了他一只手,他尚未碰到女人,只是看到了一些。”
白海棠面朝着屏风那处敬了一个军礼:“二爷,人已带到,很洁净。”
“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动爷的人。”男人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可屋子里的人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屋里的氛围也更加冷冽。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从浴桶中出来,随便扯了条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然后就从屏风后走出来。
房间里很温馨,岑念念能得听到本身因过分严峻而有些混乱的呼吸和男人因为中药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交叉在一起,模糊有一种莫名的含混感。
初度开垦的痛意过强,岑念念毕竟是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如许也好,也算是留下她的一丝庄严。
等岑念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材因为被下药仍然有力,再加上与那人一整夜的欢爱,她感觉本身的身材比起之前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