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么当真干吗?掌门师兄说的是,他在的时候,我不准来这里,他现在不是在闭关嘛。小师弟你当然也不会去告状,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啦。”
少年眼眸冰冷,涓滴不让,“住址。”
山崖最内里,靠近石壁的一人多高的酒坛内传来一道醉醺醺的声音,“……你是说,阿谁女人说,她熟谙我和无尘?她,她还抢了你们这些小崽子的妖怪……”
缥缈真人被他气个半死,“……你个死孩子,你是师兄还是我是师兄?”劳资之前让你一剑戳死她,你咋不去?
“月皎皎、宋端,那群小辈当时都在,师兄不要想着秉公。”
七八个庞大酒坛随便散落在一处弯月状的山坳内,酒坛外积满白雪,不知在这峰顶放了多久,看似已与山上的石头连为一体。
“你说你在山下碰到个小女人,她哪个门派的?甚么修为?连你也敌不过她?”
他揉着眉心,很快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小师叔都开了口,别的民气里再不平气也只能憋着。小师叔春秋不大,但本领高啊,说一不二,论起严肃来,跟无尘师叔和缥缈师叔也差不了多少。
他从酒坛上跳下来伸展着身上的懒骨头,“行了,这件事情,师兄我已经晓得,小师弟你下山驰驱劳苦,快去歇息吧。”
“啊——”提到戒堂,缥缈真人那张醉醺醺的脸终究闪现两分痛苦,小师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破孩子,一点都不成爱。
“她身怀异法,又精通噬灵术如许的恶毒神通,不是境地高深的妖魔,就是步入歧途的邪修,留下定是祸害。”说到这里,沈湜冷冷一笑,满脸讽刺。
阿沅凑过来猎奇道:“这是甚么?”
把老娘囚禁起来这笔账,迟早要跟你们算清楚,等老娘养好了伤,峭壁把你们都吞到肚子里去。
林果吸了妖元,心对劲足,两根手指拎起阿沅,“我们走。”
沈湜回眸淡淡扫了世人一眼,“回山。”
不知为何,印象很清楚。
少年背着长剑,背光而立,红色发带随风轻扬,眼眸映着山头落雪,面无神采。“我记得掌门师兄曾说过,不准你再上葫芦峰。”
沈湜神采微冷,“师兄公然熟谙她?”
到了括苍山,林果从岩雕背上跳下来,手指虚空中一捏,一张金色灵符闪现出来,在她指间小虫子似的挣扎着,想摆脱她的节制。
阿沅翻着白眼,“我们的确住在有为剑居啊,就在括苍山,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括苍山环抱在有为剑居以外,毫无疑问是有为剑居的领地。
他眸子子一转,很快皮笑肉不笑道:“你是因为打不过这个小女人,颜面挂不住吧?”
“唔,嗯……”师弟啊,你也熟谙啊,印象必然还很深切呢。
鬼域鸟本是冥界之物,只栖息于鬼域火荼树上。但不刚巧,自家后山就长着一棵鬼域火荼,普天下能呼唤出鬼域鸟的也只要那一名了。
实在令人印象深切。
“啧啧啧啧……可真是没用啊……”
有为剑居,葫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