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闻言扑哧一笑,还呼哧呼哧没喘匀气儿呢,就干脆隧道,“我找姐姐能有甚么事儿?还不是紫娟姐姐,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我们做奴婢的都不轻易,主子不会错,错的只能是我们,谁让我们是丫头命呢!”说着干脆地拉起金枝的一只手,塞了个沉甸甸的东西。
金枝还含混着呢,坠儿已经呲溜一声跑的只见衣角了,摊开手一看,一块约二两的银块子,差未几就是她被王爷罚掉的三个月的月例银子,眼睛一酸就有眼泪没出眼角。银子是小事儿,关头是这份知心与安抚。
她的奶奶,曾经也是大师婢女,服侍过的朱紫固然不是英王如许的天潢贵胄,可也是朱门世家。奶奶说过,就是因为阎王打斗,她太会被放出府,厥后讲亲的时候只好嫁了个庄户。就这,都比那些搭上小命的小鬼们强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