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是永安郡其他处所的雨水都尚属普通,就是安庆县这块雨量突然增加,能够说是大暴雨。
船上恰是杨戬一行人,他们此次护送家小前去上京,可谓是轻装上阵,把县城的家业全数交给了管家打理,只带了一些行头,领着十几名亲信家将和杨戬等人便解缆了。
“这就是治民之乐啊,哈哈哈。”在金色的稻田中,陈尧的笑容愈发光辉,他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本身功成名就,千古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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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苍为何恰好薄我一人!”愤懑之声在天井中回荡,很快就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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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向那片金色的陆地,心中充满了等候。此次的歉收,不但仅是物质上的歉收,更是他多年来心血的回报。
但转眼他又想起本身辛苦栽种的稻田,顿时悲从心来。
客岁陈尧带领着县里的农夫们,在这一片宽广的稻田里,种下了一种名为“永安金稻”的稻谷。这类稻谷,是他历经数年研收回的服从,据他测算,每亩地能产八百斤的稻谷,远超平常稻谷的产量。
可因为路途悠远,杨老爷子年纪已大,杨戬的大哥又是大病初愈,接受不了颠簸,以是便挑选了走水路。谁能晓得,路遇暴雨,河水暴涨,船只寸步难行。
“哎!本年为何雨水如此之大,但愿老天爷能早日停雨吧!”
陈尧看着外庭中飘洒的雨帘,微雨昏黄,柳色青青,一幅上好水墨意境画跃然纸上。
“我跟你说话了吗,陆小鸡”黄天都大喝道!
北淮河水面上,一艘大型商船停靠在河边。
一片青黄相间的稻田中,人影绰绰,陈尧带着一大队人,围在田埂旁。
看着郊野之间乡民的辛苦奋作,陈尧心底都已经在揣摩下一步能够升迁去哪了。
“但是二哥,你看这河水都涨得这么高了,我们甚么时候才气到上京啊?”黄天都紧紧地抓住船舷,看着波澜澎湃的河水,忧心忡忡地问道,这家伙一身大宗师的修为,但是倒是个旱鸭子,上了船腿就一向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