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粗的绳索都打了死扣,路冗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仆人们一个个跟看猴戏似的,没一个上前帮手。

他越说越觉的有事理,自古圣贤皆有傲骨,岂可屈就于妇人淫*威?

路冗又急又吓,硬着头皮问姜悦,“你、你为甚么要绑清河,他犯了甚么法?”

大少奶奶的手腕您也亲目睹识了,您就别难为小人们了!

“五公子……”清河哀号一声,便别开脸说不下去了。

路冗却被清河这副抱屈莫白的模样弄的心都快碎了,甚么脏不脏、面不子不面子的,啥都不顾了,低头就去就咬绳结。

“五公子……”清河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立即有人把他嘴堵上,马车飞奔而去。

“路五公子,你这话说的过分份了!”顾夫人气的嘴唇发白,顾佩章一把拄住她,悄悄摇了点头。

长嫂如母,你的小厮当众歪曲长嫂,你但是亲眼所见。你不主动捆了人让长嫂发落,叩首请罪,就已经担了不敬的罪名。竟然还敢叫板?还敢说让兄长休妻的话?

啥玩意儿?路冗脑筋让驴踢了吧?

姜悦悄悄磨牙,内心直骂蠢货,这点以退为进的小把戏都看不穿,长脑筋做甚么用的?转头见马车驶过来了,她立即叮咛仆人,“把清河扔车上,盯好了,或死或逃,唯你们是问!”

靖国公吃紧的叮咛周衡道:“快,快带人去把阿谁贱人给我绑起来,立即送到寿王府。此事是那贱妇一人所为,与靖国公府无关。寿王要杀要剐随便措置,靖国公府绝无二话!”

姜悦扒着车窗缝瞅了他一眼,边看边问舒薇,“有没有人跟着他?”

她语气很陡峭,并没有疾言厉色、咄咄逼人。

路冗恼羞成怒,更加下死力去解绳索。手指被麻绳勒破皮,血渍斑斑,还是不肯停手。

如同贴身大丫环是主母的脸面一样,贴身小厮也是爷们的脸面。如果清河就这么被绑归去,他另有甚么脸见人?自已的小厮自已都护不住,今后谁还敢忠心耿耿的跟随他?

姜悦舒了口气,接过茶抿了一口。

得知姜悦安然无恙,不但洗脱了私会顾涣的怀疑,还活活敲了寿王府好几万两银子,靖国公眼一翻差点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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