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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那东院的女人如何办,现在都还昏着呢,醒来如果晓得可不又要遭罪了。”
“别说仇大人了,我们麒麟坊哪个男人不想上媚主的床,香销锁魂,哪个能逃的了媚主的手掌心,前些日子司长老还跟仇大人打了一架,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为了媚主但是拼了命。”
在山下分道时,北宫君伸长脖子望向远处的肩舆,玄色的车帘挡住了轿中的风情,不能一探究竟。
“这是甚么?是弟弟送我的礼品?”北宫君一扫落寞,接过锦帕仓猝翻开,蓦地,面色乌青,嘴角扬起的笑意全数冷却,一双清湛的眼睛满是无处遁形的悲切,痛不欲生。
帕上的青玉暗纹预示着腐臭不堪的本相,这是宣太后从不离身的玉指印墨盖上的图文,是她派杀手前来暗害北墨凌,一月前他晓得北墨凌在平阳遇刺,正逢毒发,惨遭突袭,他气愤的去诘责宣太后,当时母后和顺的拍着他的手说血溶于水,亲子骨肉,毫不会再对孩子下狠手,让他不要乱想,他信觉得真,没想到统统都是丑恶的谎话,此次百家山遇刺又是母后策划,他再也支撑不起摇摇欲坠的心,他觉得他能够化解统统仇恨,却未曾想权势之心早已吞噬了母亲的心,丑恶不堪!
吻痕?!她踉跄着走进铜镜,肯定了胸口的陈迹,顿时,大脑高山惊雷,神采煞白,捂着胸口的手颤颤巍巍,脑海中的画面风卷云涌,虽记地不清楚,却足以让她阐发事情的原委。
见念夏关门拜别,甄月才缓缓起家,待四肢的疼痛减缓才略显摇摆的站起来,见身上还穿戴之前的里衣,便感觉难受极了,方才褪下衣服,蓦地,在阴暗的铜镜内瞥见了胸口的殷红,泛着含混的紫光。
北宫君看着自家弟弟抱着昏倒不醒的甄月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最后无法感喟,随即又眯眼一笑,俊雅的脸无不透着滑头,身边随行的小厮上前小声道:“主子,有好戏。”
“你就让我再待几天吧,我担忧小月月……”北宫君的声音在北墨凌冷冽的眼神中垂垂没了后文。
“念夏?”甄月愣了半晌,才想起这张清秀脸庞的仆人,只是刚要起家四肢传来锥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