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郯和亲一事,传遍天下,使得两国经济增加敏捷,贸易更是达到鼎盛,但北瀛律法严明,品级森严,即便两国来往密切,关卡却没有涓滴放松,周边小国的贩子也并没有因为和亲一事,而捞到甚么暴利。
北墨凌缓缓皱起眉头,斜睨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浩浩大荡的军队在进入汉郸地步时,已经是三今后,天气暗淡,已近酉时,汉郸城的城门已经封闭,雄师只能驻扎在主道外,等着翌日凌晨再进入帝都。
突然间,只见大排长龙的军队前面一阵骚动,远远的便见滕简一身黑袍坐在马背上,横眉瞋目,不知与何人在辩论。
“回殿下。”将士行着礼回道:“是那位祁连山的神医,从我军解缆就一向跟在前面,如何赶也赶不走,滕参务每天跟他周旋,那位神医说通衢朝天,路在脚下,想如何走就如何走。”
甄月也停下了步子,与小离微微侧着身子,让他先过。
小离自知说错了话,绞动手指忐忑不安,冷静跟在身后。
蒲月见此还是笑着,仿佛一点也不介怀女子的骄易。
这一调剂便是整整三天,太长时候的耗损好似一下子抽光了她统统的力量,缓了三天赋见好转。
马蹄滚滚,北风砭骨,北墨凌带着两百人的步队先行从北门进入了汉郸城,蓥华主街一遍沉寂。行人希少,街道两边的商店都已封闭,只要鲜红的灯笼挂在房檐前,点亮着乌黑的街道,拉着长长的影子。
方才出了紫金苑便见一大块朴素的菜园子,与四周的精美别苑有着较着的高耸之感,一个身穿灰色麻衣的五旬妇人在园子里打理,脊背弯着,神情专注,连从身边走过都没有引发她的重视,好似与世隔断。
“见过五总管。”小离见到来人赶紧施礼。
甄月挣扎着沉重的眼眸,模糊约约瞧见他的表面。只见他神采些许风霜,眉宇看起来略带怠倦。
“五总管,您这是端的甚么?食膳房仿佛不是这个方向。”小离多嘴的迷惑问道,如果皇上送来,必然是要宫里的掌事端着御用食盘前来,见五总管手中的食盒小巧小巧,倒像是平常女儿家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