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屋顶的雌虫感到他的屁股被悄悄拍了一下。
“……”
“如何?”
雌虫仍在担忧着下身的惨状会降落雄主性致一事,不太想让雄主又一次直面他被侧切过一刀的……那边。
齐斐谛视着他的神情,轻而易举发明了他的不肯定。
一声纤细的,被压抑过的感喟。
――只是虫蛋的个头还是超出了预期。
因言厥后是靠在齐斐怀中使力的原因,他汗湿的上半身和发丝还同时沾湿了雄虫胸前的衣物,在齐斐身前也留下了一片汗渍。
还未吃晚餐的几虫将这已经成为宵夜的“晚餐”吃下,小虫崽被食品的香气吸引,也跟着又吃了一些东西,言的那份特调流食则由齐斐试过温度后谨慎喂给了他。
拍抚完背工掌也没急着拿开,他在本身能够碰触到的有限范围内缓缓游移动手,安抚起掌下还未完整放松的身材。
――他真的听到那句话了吗?
一家虫满足的吃完宵夜,奥齐与左卅带着齐昱去到一旁的歇息室歇息。
固然诞蛋过程不算非常顺利,但终究蛋好歹是安然诞下,言的身材比预期的要受损的多一些,却也还在雌虫的自体修复范围内,只要做好了产后近一段时候的疗养和歇息,这一趟出产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后遗症。
那当然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题目。
这一系列筹办都是为了增加产蛋当日出产的顺利程度,以及减少扯破毁伤。
自知小行动被发明的雌虫从喉咙里收回一声咕哝,像是某种可充作宠物豢养的星兽委曲巴巴告饶时的调子。